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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琛亲王的女儿?可我记得,王室官网里,关于玄琛亲王的资料中并没有提到他有什么家室,更不要说什么女儿了。”面对这个调查结果,秦晴忍不住挑了挑眉。
难不成她家亲亲恬恬小可爱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女,啊,该死,为啥这两姐妹总和这个词扯上关系呢,这究竟是什么屮蛋的命运啊。
“其实是这样的……”
在秦晴注视下,谢宁治不紧不慢开始解释起来。
如果这是一篇小说的话,那么一句话简介应该是这样的——亲王和他的红白玫瑰三个人间的爱情悲剧。
具体是怎么回事,谢宁治以长辈之事晚辈不宜多言没有细讲,只说了一个大概,按照秦晴的理解莫约是这样的——
谢玄琛年少轻狂时,爱上了两个女人,一个娴静典雅如白玫瑰,一个热情似火像红玫瑰,在经过一番这样那样的波折纠缠后,谢玄琛和白玫瑰订婚了,但就在这时红玫瑰查出绝症命不久矣,于是谢玄琛又丢下了白玫瑰,想要陪伴红玫瑰最后一程,白玫瑰无法忍受,她累了,也不愿和死人争爱,于是毅然决然地离开,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从此杳无音信。自此,白玫瑰成了此生陌路不复相见的“床前明月光”,红玫瑰成了午夜梦回阴阳永隔的“心口朱砂痣”。
啊这……
怎么听着感觉这么渣呢,又渣又狗血……
秦晴的手动了动,硬了,拳头硬了。
她感觉自己脑海中似乎出现了幻觉,一个长相谢玄琛灵魂何书桓的人说了一句“我不是天下唯一一个为两个女人动心的男人吧”,然后伴随着一阵“噔登登噔……”的魔性音乐,一条大金链子和一只雪茄飞到了此人的脖子和嘴边。
不行不行,雷到她了。
秦晴嘴角微微抽搐。
总感觉这人听着就不是一个靠谱的爹……
而夏欣恬,是白玫瑰的女儿。白玫瑰在远走他乡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她并没有选择回去,而是独自生下了孩子。不过,由于生产的时候难产缺氧,造成了这个孩子左脑部分神经受损,患上了失语症。对此,白玫瑰感到无比自责,并且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
(好惨一对母女,生病这种事情就不要一家人整整齐齐好嘛!)
也就在白玫瑰和抑郁症做抗争的时候,孩子被人贩子偷了,白玫瑰彻底崩溃,抑郁症发作跳海了。不过她还是幸运的,被人救下。而又不知幸或不幸,她还失忆了,记忆回到了遇见谢玄琛之前。而经过治疗也没有找回记忆的她,也只能开始新的生活。
啊,好大一盆狗血,好生古早的剧情。
“现在玄琛亲王知道这件事吗?”
“这,我觉得他大概很快会知道吧。”谢宁治摸了摸鼻子,目光微微游移,“毕竟我调查他的旧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秦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本来她只是翘了一节体育课想来听一听夏欣恬的身世的,现在看来这件事不是一节体育课就能搞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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