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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把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她道,“一同来的有个官媒人,说是怀王有意要纳扇丫头为侧妃,我推说要和老爷商量,好言好语的送她们走了。”
谢之华险些被气笑了,他道,“这怀王莫非魔障了,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他以为他能自己做主?”
说到这里,谢之华将礼单拍在桌上,他道,“给他府上回信儿,就说扇丫头许了人家,高攀不了他怀王。”
严氏说道,“老爷,怀王府既是派来了官媒,如何不知道扇丫头还未曾许人?”
想到这里,严氏暗自后悔没有和甘家早些定亲,如今怀王参合一脚,只怕到时和甘家的亲事会生出变故。
她倒不是舍不得甘家,倘若推拒了怀王府的求亲,谢宝扇以后的婚事就难了,一则信国公府要和怀王府结仇,二则谁敢冒着得罪怀王的下场来娶谢宝扇呢?
谢之华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怀王当众派了官媒上门,不出几日就会传遍京城,若是圣上知道了,难保不会疑心信国公府和怀王府暗通曲款,到时可就不是一桩寻常的儿女婚事了。
想到这里,谢之华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来只当怀王消停了,竟是在这里等着呢。”
“老爷,此事不宜久拖,还需尽早拿个主意出来呀。”严氏说道。
谢之华沉吟片刻,她对严氏说道,“你近日离甘太太远些,还有府里的那些嚼舌根的下人,趁此时机好好整治一番,若有挑拨是非造谣生事之人,好不好先乱棍打一顿,再叫人牙子领走。”
前不久,甘家送来几家铺子的干股,谢之华倒是不想收,只是府里每年的人情走动,阖府几百口人的吃穿嚼用,眼看孩子们到了成婚的年纪,又是一大笔开支,谢之华纵然有那要强的心思,可惜没有点石成金的本领,只得向银子低头。
至于谢宝扇这个女儿,只能委屈她了,信国公府的儿女,都有各人的身不由已。
谢之华刚松了口风,府里就开始传言他们家要和甘家结亲,谁想只差这一步,就叫怀王府横插一脚。
没过几日,府里有两个扫地丫头私下说了几句二姑娘谢宝扇的闲话,被管家娘子抓了个正着,两人丢了差事不说,还挨了一顿板子,随后被发卖,一连处置了几个下人,国公府的规矩倒是严谨多了。
隔日,姑娘们来请安,严氏独留下谢宝珠,除了叫她抄写女戒,并不做别的事,自此,谢宝珠每日就在东院抄书,不到天黑,严氏不叫她回屋,甘氏即将临盆,自顾不暇,哪里还能顾及谢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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