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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孔立害怕了,放弃了,没有卫青在旁的刘彻,谁都不能亲近他,也不敢劝动他!老年的帝王,不是在享受,在休息,而是任性的孤独并狂欢着,营造着他手下仍是人才济济的虚假繁荣。
可连孔立都看得出来,自从李息临终之前把徐自为要走后,朝中目前的九卿,也就是十几年前能爬到太守就是命好的人才,这样的差距,实实在在说明了刘彻能力的衰退。
而数来数去唯一还算有希望拯救刘彻,拯救朝局的太子和皇后......
孔立和姜叹都不约而同的叹气......
想想皇后那个被动的性子和喜欢刘彻的样子,孔立不敢赌。太子那个身份,孔立没办法沾。除了缩起来,似乎也别无选择。
我叹气就算了,你叹什么气?
姜叹自斟自饮道,我叹......如今呴犁湖单于去世,匈奴接连去世两位单于,本来应大大造势,趁机出兵扫平匈奴!可大战造成的损耗,让我们得先想办法和谈了。可怜细君公主远在他乡,撑了一年的病体,就换来了一个大宛之战的胜利。
李延年死了,《黄鹄歌》如今也没人再能唱出那悲戚哀婉的味道。孔立倒是真的可惜李延年的音乐。
毕竟再也蹭不到椒房殿里郦苍和皇后的歌舞,乐府就只有李延年的能听听。
死了才活该,姜叹不愿意谈这个人,南宫公主这次竟然举荐了一位听说是亲手养大的罪臣之女。
谁呀?孔立问。
这事,不止孔立好奇,病怏怏的卫子夫也很好奇,她以为就南宫公主的性子,不拖上个一两年,根本不会找到人,结果这才半年,竟然选到合适的人了?
椒房殿上下为了让皇后开心,竟纷纷压后了其他事,派出去好多人打听南宫公主到底选了谁?又为什么选?
其实说起来,这门亲戚也不远,一向跟言笑公主交好的红懿侯刘辟强,就是她的堂祖父。瑕心一遍给卫子夫捋头发,一边津津有味的说道,皇后您还记得嘛?红懿侯的儿子刘德曾经跟平阳侯一同审理过淮南的案子,最后刘德的次子请缨去造黄金啦!虽然现在还没结果,但当初言笑公主还说,若生个女儿,就嫁刘德的长孙呢!
难为瑕心把多年前的事都给挖出来了,卫子夫也没多少笑容,只是略略有了兴趣,我记得二姐治丧时,他家是第一批去凭吊的。
是。虽然卫子夫主动提起卫少儿,瑕心却不敢多提,飞快的转换话题,他家也算显赫多代了,太常石德跟我们说,祖上楚王的陵寝可是修得气势恢宏!说不定有灵气福泽子孙!
你们都打听到太常那里去了......卫子夫轻甩她一脸水,宠溺道,一群爱玩的小丫头,就打听这些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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