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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看着就来气,婆婆妈妈什么样子,让你走就走!明年朕出去之前你调整好状态就行!
明年还要出去?刘据没敢把这句话问出来,侧头看了看孔立,见他使眼色也让自己走,才起身告辞。
孔立新换热茶,上前给刘彻按摩道,陛下也累了吧,不如休息休息。太子到底年少,又是个重情义有孝心的,才会一时状态不佳,陛下慢慢教导就是了。
刘彻没有回答他,只是长叹一声,说了一句差点吓死孔立的话。
若朕死时候,他也这样,朕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是该哭天下几月无主理事,还是该笑儿子孝心至纯
感受到按摩的双手一僵,刘彻转头斜晲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问,你是不是觉得卫大司马走了,朕的反应过于冷静了?
孔立吓得瞳孔一缩,立刻跪下请罪,奴不敢!奴只是担心陛下心中憋着难过的情绪,再伤了自己的身子!卫大司马有灵,也是不忍心看到的。
这些日子来奏事的人都少了,桑弘羊、公孙卿、所忠、儿宽,平时跑得勤,现在还不是怕朕?怕朕心绪烦乱随意安排,怕朕喜怒无常随口生杀!呵!刘彻自顾自的冷笑,你们都不了解朕,没了卫大司马,朕还是陛下,还是要坐朝理政!朕不能乱!
朕得把他想做的事做了,把朕想做的事继续做,把他想朕做的事,做到了!
刘彻喊了孔立起身磨墨,继续看奏报,边看边圈写,越写越乱,越乱越写,几篮的竹简写完才渐渐条理分明。
孔立看在眼里,心中酸涩难言,这样乱又清晰,清晰又乱的反复循环中,也就只有刘彻在自欺欺人的自认保持清醒理智,恐怕刘彻自己都不知道,他已无数次在半梦半醒间,似有若无的低语,仲卿朕,怎么能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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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安静,并不意味着外面的长平侯府安静。
就若说当初霍大司马的丧礼,除了有许多军政官员,其他前来祭拜的人都是慕名而来,常叹息扼腕!
那卫大司马丧礼,除了各级官吏、各地诸侯、宗亲,更多了许多敬仰而来,长涕掩泣的各色人等,包括游侠、平民、豪商...络绎不绝,昼夜不停。
若说全是来哭的,也不尽然,毕竟丧礼第三天就有八卦的宗亲前来平阳公主面前打听,这长平侯爵是不是该换人了?听说卫大司马没留下话来,反正都不是你亲生的,三个儿子选一个最听话的承爵不是很好么,那最小的还没定亲,你不如选个好姑娘嫁给他,总比那个曾经矫诏的卫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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