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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侯一脸为难的说:臣也不好说啊,就像陛下说的,淮南的翁主,多来往一些也不算辱没身份,臣也没理由劝阻啊。
驴唇不对马嘴!刘彻鼻子都快气歪了,他明明在说公主与诸侯之女来往的分寸,对方跟他提身份相当。真是笨死了,怪不得当初父皇没选娶大姐。
炮火只好先行转移,刘彻眼睛一瞪就说上了隆虑公主:还有你,二姐你就不能管管陈蛟吗?整日的招猫逗狗,狎妓赌博,无所不为,朕顾着你的颜面没说他什么,你们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吗?将来要是再闹这么一出,你还想跟大姐一样接申斥的旨意吗?不丢人吗?
隆虑莫名其妙被骂,哪里就肯甘心,想到董偃他都忍了,却这么说自己丈夫,心里更不痛快,气呼呼的道:这么说?陛下是早就觉得我们是累赘了?觉得我们做姐姐的丢人了?
朕...刘彻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也知道话说得有点过,放柔了声音,赌气道:朕没有要求你们做什么,只是想你们争气点,起码不要总是拖后腿吧!啊!你看看人家卫家,吵架吵得都。。。都快打起来了,人家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该关心还是关心,你们怎么就不能学学呢!
隆虑公主奇怪的看着他,眯了眯眼,琢磨半天。卫家?呵呵呵,就说怎么犯点小错,还能扯到丢人的事上来。
原来是有个卫家在对比啊!捏了捏有些酸软的胳膊,半低下头去,带着淡淡的自嘲道:原来陛下是这个意思,我明白了。
刘彻看到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你明白什么了,你就明白了!次次明白,次次不改。
隆虑公主抬起头来,眼框有些微微的发红,用破罐破摔的语气回道:我明白陛下在生什么气,呵,我不像大姐和妹妹,心中早有意中人,对我而言,实在是很容易明白。这事就好比,我准备心如止水的守着儿子过日子,但看着陈蛟的烦心事越来越多,陈家的事越来越烂,我就莫名的兴奋。
隆虑公主侧头去看刘彻,红着眼睛还在冲着他笑,面庞带了一点点疯狂,一点点自嘲,还有一点点......放松!
原来这种阴暗的小心思,不止她一个人有。
看着被戳中心事的弟弟,张皇失措的避开眼神,转身坐在了桌案上,高大的身影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张皇,在微微的抖着。隆虑心中有了一丝不忍,但也很快就压下去了。
语气如闲话家常般自在随意,隆虑迈开步子在殿内漫无目的地踱来踱去,继续说道:陛下是不是看着卫家欢欢喜喜,干干净净的,转头看看咱们刘家,天翻地覆,乌烟瘴气的,陛下心里肯定是很不舒服吧?是不是不止一次的期待过他们有一天能吵得四分五裂?
刘彻瞬间握紧了拳头,面沉如水的盯着她:说事就好好说事,不要扯别的。每次都不好好认错,就想着插科打诨的蒙混过关,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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