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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郦苍直起身来,没有看她,心情低落的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
计蕊心里有些纠结,试探着开口:太后那里其实对皇后真的不错,后宫也难免进新人,要不...就算了吧?主要是...我怕太后真的起疑心,莫名连累皇后就不好了!这次就是,你不跟着去你都不知道,李八子被无端的捉弄一番,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太后就罚皇后跪了两个个时辰,还好只是在殿内,不然让满宫的人看到了,皇后还怎么立威呀?
郦苍姑姑?计蕊心中着急,怎么郦苍平时对人挺温柔的,就是一遇上太后就没好脸色呢?
我知道了。郦苍扯了扯嘴角,又是那副心事重重又略带悲伤灰败的表情,却终于松了口:到此为止吧!
计蕊这才长出一口气,兴高采烈的挽着她喋喋不休的说些太后的好处,希望能让她别再有偏见了,就算是之前被太后狠罚过,也不应该再记恨了,当奴婢的怎么可能不被罚呢?
可是计蕊没有注意到的是,郦苍越来越惨白的面色,手心都被掐出了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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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太后罚卫子夫倒是给足了面子,不在屋外,在屋里,还给了跪垫,
太后有些憋不住了:这都快两年了,哀家没少找你麻烦,你就不来问为什么吗?
卫子夫丝毫怨气都没有:母后教诲,自然是为儿媳好,儿媳每次都有自省,不敢烦扰母后。
哼,你这是明知有错,偏偏不改啊!
卫子夫心中无奈,又是老套路啊,这是自从刘据出生了,王太后仿佛就当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一般,三天两头的让她把刘彻往外推。尤其是每次平阳公主传信回来的时候,仿佛罚自己,就能让公主的日子好过一些,可当初不是她匆匆忙忙定了这门婚事的吗?还选在了一个最忙乱的时机送嫁。
比起这些不疼不痒的惩罚,卫子夫还是更关心平阳公主,听月皎派去送东西的人说,相比当年的平阳侯曹时,汝阴侯实在是太过不堪了。如今也不知道平阳公主又遇到什么事了,回头还是要问问月皎才是,卫子夫收回思绪,例行回道:儿媳确有做得不到的地方,但不知犯了何错,请母后明示。
王太后这几个月被义姁调理得身体也好了很多,中气十足的拍着桌子:都五年了,你一人独宠,如今你已贵为皇后,就不知道雨露均沾的道理吗?
怎么不说话?王太后又要生气了:怎么?又打算用这种方式抗到最后?你不过是仗着大部分晚上陛下都去你那儿,他终究会来救你罢了!
卫子夫有些头疼,听闻年轻时,王太后也是懂进退、识时务的人,当初敢抛家舍女的进宫,还在各方势力中隐忍求存,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怎么就老了之后,当未央宫终于变成她一个人才是最大的时候,她又突然变成了老小孩儿呢?无赖、骄纵、奢侈、刻薄这些性格,就像是找到个裂缝一般,争先恐后的就出来了?
会不会像是很久之前,继父教导卫青时说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心中有重担、眼前有强压,脚下才有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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