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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想着这些年的往事,免不了唏嘘几声,才继续讲道:大姐始终放不下这件事,对淮南王一家和刘陵都是心怀愧疚,至于姐夫张坐,她应该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吧!尤其是,建元建元二年吧?大姐怀着小衿的时候,匈奴那边传来刘隐香消玉殒的消息,她差点母女俱亡,生产那天姐夫差点疯了,若不是被被曹时拦着叫他别进去打扰医官抢救,他就要扑在姐姐身上了,姐夫蹲在产房外,几乎可以用双目通红和形容疯癫来形容了,字字泣血的开始讲他从年少到现在,是如何倾慕于她的,又是如何怕失去她的。一字一句都极尽真诚深情之重,我才知道姐夫这些年有多少苦闷难言,他又何尝...不是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呢?
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卫子夫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生为公主和列侯,在一个不强势的国家里,谁都不比谁好过,年少心动,一动就是一辈子,若没有和亲,就没有生离,更无死别,也不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了
平阳扯了扯嘴角,她并不想继续匈奴的话题,这个事情她相信她的弟弟会解决的,平阳继续讲着:也许姐姐当时太疼了,人都没有意识了,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些话吧,小衿生下来后,两人关系一如既往的疏离客气。
卫子夫想起些事情来,心里有些猜测:那如今呢?南宫侯被夺爵不就是因为天呐,不是因为有刘陵翁主的人命官司吗?难道?
刘陵再来京城后,已经不是当年的刘陵了,在长安显贵之人中,左右逢源长袖善舞!对姐姐更是百般的提要求、求办事,姐姐无有不应的。后来曹时生病,我分不出心来,但我觉得若不是刘陵提了一个过分的要求,便是做了什么伤害姐姐的事,才让南宫侯出手阻拦,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
卫子夫无奈的摇摇头,一切已成定局,很难再改了:如今,我能做些什么吗?
平阳舒了一口浊气,往事回忆起来总是能牵动人心底最难过之处的:他们的事牵扯太多,你不必插手,我唯一的担心是刘陵手段不凡,姐姐又心怀歉疚,以后你若能帮忙转圜一二,便是帮我保护大姐了。
卫子夫心中打定主意:这个自然,别说保护南宫公主,我本就义不容辞。就是依公主所言,刘陵翁主心怀鬼胎,在长安淮南王势力会有增无减这一点,我也不会掉以轻心的,一定盯紧了她们的动向。陛下明年要对匈奴动兵,国内必得安稳为上才是,子夫心中有数。
平阳公主伸手摸摸她的头:嗯,你倒是长进不少,内外都看得清,担得住!看来陛下教得不错哦~如今,就差一个小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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