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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不愿意再去想他的目的,反正与自己无关,太后、陈阿娇,没一个像太皇太后那样果决通透的,反而她的执拗和霸道,被两个人学了个十成十。卫子夫话锋一转,准备逗逗刘彻:那我先帮陛下挣些东西吧。
刘彻疑惑道:什么?
卫子夫卖了个小官司,神神秘秘的说:嗯传承
传承?刘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卫子夫笑盈盈的眼神,才忽有所悟一般,嘿嘿嘿的乐起来,原先拢在腹部的双手骤然松开,在上方虚虚的描摹出一个圆,孩孩子?子夫!你又怀孕了?卫子夫用力的点头,凑上去给此刻看起来可爱极了的皇帝陛下补了一个香吻。
哈哈哈哈哈刘彻感觉自己此刻要飞起来了,好,你就负责生,朕负责养,将来给朕的儿女一个安稳的生活,再也不用受这些憋闷。
卫子夫真诚的说:她们的未来,就让她们自己去拼吧,陛下先得偿所愿才是最重要的。
刘彻一愣,心中感动不已,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不愿放开。是!他不仅马上快得偿所愿了,还要一点点的把雄心壮志亮出来,给所有人看,谁都别想掣肘他,就算是外戚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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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光三年春,河水泛滥,入顿丘东南流。夏五月,复决濮阳瓠子,注入钜野,淹没十六郡。
因为东朝庭辩被贬为詹事的郑当时,毕竟是从刘彻当太子时候就跟着他了,刘彻虽气他决心不定,容易遇事退缩,但还没打算放弃他。
在最后的拉锯战中,武帝派汲黯、郑当时出长安,发卒十万者塞决口,可惜时塞时坏,一时陷入僵局。消息传回长安时,刘彻已经定了灌夫年后夷三族的具体刑期,窦婴在牢中已经开始绝食了,刘彻前脚刚去给窦婴暗示让他留得青山在,田蚡后脚就得意洋洋的开始正常参与国事了,总之从表面看,王、田的外戚风向明显得很。
同一时间汲黯赤脚上了濮阳瓠子的临时堤坝,站在今年洪水的源头处,望河兴叹,早在刘彻生病那次,其实就应该引起警觉的,一次不治百次之害!
如今水淹十六郡,百姓流离失所,正值夏日耕作,农田村庄被毁,秋收年后怕是要饿殍遍野了。不远出临时设的棚中,郑当时听着长安刚刚来的最新旨意,气的差点想跳河,赶紧让人把没走多远的汲黯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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