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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从从容容的站起来:郦苍,我们走!
夫人?你真不怕皇后对你下毒手?刚刚你吃的时候,奴婢心惊胆战的。
刚刚之前是不敢的,以后就说不定了,毕竟人情急之下会不会狗急跳墙,未知数太大了,我可不敢再赌了,以后去请安就什么都不吃了。卫子夫眼神染上些冷肃,语气冰冷的说:她想杀我弟弟的事,我想起一次来就气一次,既然暂时奈何不了她,不趁机把她气疯一回,我这口气都不顺!
郦苍:
卫子夫收回嘴角的笑容,默默想到:她现在大概明白了为什么韩嫣会那么得他的喜爱,就算是逐金丸这种嚣张跋扈的行为,他也百般的维护,就是因为可以有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可以随便说说的对象吧。
皇后跟窦太主是一家,还没到必须要做选择的时候,陈阿娇就偏着心,不管什么都当作家长里短的就说出去了,言语之间还多是埋怨不平之言,让本来很是满意刘彻的窦太主,也渐渐生了微词,人人都说这婆媳关系最难处理,可是丈母娘和女婿之间也是需要做妻子的多加调节的。
这些事情原来的卫子夫不懂,她听说的、遇见的都是婆媳之间的问题,可是到了宫里,有了言笑,母亲进来跟她谆谆教诲的时候,她也学着报喜不报忧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跟刘彻相处的重点。看着家里人因为陛下对她们的封赏而感恩,因为刘彻对她关怀体贴而满意开心,对比了陈阿娇和窦太主的骄奢蛮横,卫子夫想,她也许就是赢在了这对刘彻的描述上吧。
之前没有言笑的时候,刘彻每次参加完家宴,都会静静的站在窗前,望向那混沌一团如墨,星月深邃疏朗的夜空,偶有微风吹起衣领,都衬得他背景冷硬而萧索。也许他自己都不知在想些什么,漆黑的眸子如同幽深的寒潭,孤寂、寥落,哪怕是淡淡的一瞥,都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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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了言笑,刘彻似乎也多了些人气,但依然习惯性的站在了窗前。卫子夫坐在暖暖的灯下,并不准备打断他,随手翻着一卷刘彻藏在床头的晁错的《贤良对策》,突然想起自己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跟卫青的一次深谈。
青儿,我一直想问你,你当初是因为我到了建章吗?
卫青冷不防被问到这个问题,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
卫子夫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卫青放下糕点,解释道:我笑当初二姐怀去病的时候,神思悠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实在难伺候得紧,三姐那个时候插着腰训道:看你这小家子气的样子,将来生出来的孩子都看不起你,要了就要了,怕什么给家里添麻烦?不是你的骨肉?不是和我们血脉相连的亲外甥?闭嘴!喝药!哈哈哈,如今三姐怀孕了,也是免不了情绪起伏、神不守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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