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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利用的挑梁小丑终究是成不了气候。
祁家两兄弟对这位表亲的下场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在他们眼里他从小就是一个仗势欺人又愚不可及的笨蛋。作为舅父的祁林却陷入对自己的怀疑之中,他扪心自问外甥从小养在家里,既没有短吃也没有少穿。甚至因着他父亲的原因,儿时三兄弟打架他也是惩罚自己的两个儿子,如何就养出这样一个……
祁兰听到如此消息,又哭又闹,不愿走,也不愿意儿子离开。
可是祁林根本不想再见她了,眼不见心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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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假死一事,挖出了背后许多人。祁斯年天天忙的不着家,等彻彻底底的处理完已经是六个月以后了。
孟晚粥七个月的肚子却好似寻常妇人五个月的,明明她吃的也不少,府里好吃好喝的她是头一个享受的。宽大的袄子再一穿就更看不出来了,她不放心就一直担心孩子会不会发育不良,比较在现代那么齐全的设备还是有几率生下不健康的孩子。
孕妇情绪变化无常,她到了大月龄这会,脸变得比戏法还快。
“乖宝,我错了,你让我上去呗!我再也不去和他们喝酒了。”祁斯年跪在鞋塔上,上半身在帘子里面,下半身又露在外面样子尤其滑稽。
“不行,你身上是臭的!”
“我洗完澡了,不臭了,你闻闻?”
“你身上一股酒味,难闻死了,你别上我的床。”
“我喝的桂花酿怎么会臭呢?”
“你反驳我是不是!我闻着就是臭的!”
无奈之下,祁斯年又去洗了一遍,打了好几遍肥皂才让孟晚粥觉得没了酒气。
九个月的时候,孟晚粥突然变得喜欢祁斯年身上的味道,说不出来的味道,淡淡的她就是喜欢闻。
每晚睡觉的时候她必须抱着祁斯年才能美美入睡,祁斯年很好奇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于是就让她形容一下。
“就是你的味道啊,有点像太阳的味道。”
“太阳?”祁斯年迷惑?
白日里他拽着他大哥,袖口子死命往他鼻子下面怼,“哥你闻闻啥味道啊。”
祁瑾周躲不过只能随着他闻,他觉得什么味道都没有啊就家里洗衣服的皂荚味,还是他娘买的什么什么花味的洋肥皂。
“不可能,你再闻闻。”
“没有就是没有!少恶心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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