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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婉微怔:“程五公子程修白?我听说过他,是京里挺有名的一位……风流公子,据说颇有几分才情,此前他给碧云楼花魁写的诗传唱甚广。”
“我怎么没听过?”曲红昭奇道。
“他此前一直在跟着外祖读书,是大概五六年前才回的京城,那时你已经去了边关,没听过也不奇怪。”
曲红昭好奇:“他传唱甚广的那首诗你可还记得?”
闻人婉点了点头,红着脸在曲红昭耳边轻声念了几句。
“这首诗我倒是听过,”曲红昭恍然,“没想到是出自此人之手。”
卫琅凑到闻人婉身边:“是什么诗,我也想听。”
后者红着脸把他的头推开:“我才不说给你听。”
曲红昭思索:“如果程修白不是冒充的,那他来边关做什么呢?”
闻人婉用词向来比较委婉,风流公子,那不就是纨绔子弟吗?
提到纨绔,曲红昭立刻想到应该问谁。
她提笔给端王世子去信:“程修白在边关,他怎么回事你清不清楚?”
经由飞鸽传书,没几日,她便收到了回信。
信中先用呜呼哀哉一类的词表达了端王世子的震惊之意。
其后跟着一句话“这二傻子还真去了啊?”
然后才为曲红昭细细解释缘由。
原来这程修白曾对曲盈袖示好,被她无情拒绝。
程五公子一向自诩风流,自称向来在女人这方面无往不利,被曲盈袖拒绝后,觉得丢了面子,对她便有几分记恨,总惦记着一雪前耻,奈何一直没什么机会。
直到前阵子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程修白喝多了些,开始大放厥词:“曲盈袖那贱人当初看不上我,如今却成了个落魄娘娘,真叫人拍手称快。她有什么可装的?再美的女人在陛下面前,那不就是一条求着宠幸的狗!”
狐朋狗友们就着这个话题随口安慰了几句,席间有曾经被曲红昭在酒楼惊吓过的一位,偶然提起了曲家两姐妹长相相似,却又勾起了他的心思。
“长得一样?那可敢情好,本公子定要把她骗到手玩玩,”程修白借酒发癫,“曲盈袖那个落魄娘娘我是玩不到了,她姐姐难道我也碰不得吗?”
那见过曲红昭的人沉默了一瞬:“那可能你还真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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