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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陆续微微皱眉，“谁给你灌酒了？”

“我没有喝酒，就只喝了点苹果汁，有点甜，感觉很好喝，就都喝了。”

陆续有些无语，“那杯饮料比一般的啤酒都要厉害。”

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视线昏暗，也没注意那么多，就跟人聊了会天，再回头的时候，她就已经喝完了眼前的一整杯饮料。

要不是后续吩咐其他人不要给她加，估计现在就是烂醉如泥。

但就目前姜之芒的状态，和烂醉如泥也没有多少区别。

他从来不擅长照顾应付醉酒的女生，但要见她东倒西歪，一个踉跄就要摔倒，还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以后不要去KTV。”

“又不是酒吧，为什么不能去？”

陆续被这么一怼，还有点没接上话，愣了一会才摇头，“都不能去。”

卖酒的地方都不能去。

“哦，我要去！”姜之芒怼他，“你不让我去，我就要去。”

陆续气笑了，这家伙有点迷糊的时候，脾气都要坏。

“回去。”

他只是绅士的扶着姜之芒，保持了一段距离，倒也不是因为别的。

只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少女身体的温度要比平常还要高，贴近过来的时候像是小火炉，燥的慌。

“快到了。”陆续抿着唇。

“唔。”姜之芒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究竟的作用，平常不会说的话，此刻是一个劲的全都说出来了。

“陆续，你真的不要我包养你吗？”

陆续：“……”

“喝醉了怎么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揉着太阳穴，嘴角却有笑意，“不是说不喜欢我么，那还要包养我？”

“包养是包养，喜欢是喜欢，这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姜之芒停下脚步，她把陆续直接压到了旁边的墙壁上，虽然比陆续矮了好一截，但还是努力支撑起身子，撑在旁边。

一副我是霸总我养你的认真的表情。

软乎乎的开口：“被我养着不好吗，陆续，我会对你很好的。”

她轻声诱哄着：“很好很好的那种好，你不用在受苦，也不会在被人欺负，陆续……这样不好吗？”

陆续眼底是笑着的，这是第一次被一个女生开口说包养，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生压在墙后。

他垂眸就能看到姜之芒软乎乎的脸，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扇动间就有清风吹过，一直就吹到心坎上。

“姜之芒……你知道包养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啊。”

姜之芒这时候就说的很起劲了，“我会给你买吃的，买穿的，买用了，你的吃穿用行我都包了！我……我养你啊！”

嗯……

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生说，我养你啊。

陆续轻轻笑，“你有点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