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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二刻,张儒秀卸了妆面,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满头发丝,门也被推开了来。
司马池虽醉,回去稍作歇息后,还是把司马光叫了过去说事,顺便又饮了几杯酒。这会儿时候,司马光才走进屋来。
这一进屋,便是扑面而来的酒气。
“你身上这酒气怎么这么重啊?到底喝了多少酒?”张儒秀放下发梳,问道。
“酒气?很重么?”司马光做状闻了下衣袖,也并未闻到张儒秀所言的酒味儿。他来之前还特意掩了下身上的酒气,仔细洗漱了一番,不曾想还是叫人给闻到。
张儒秀见司马光步履平稳,脸色如常,也不说胡话,便知道他还没喝醉。
“好了,别闻了。今日你喝了那么多杯酒,早些上床歇息罢。”张儒秀走过去,揽着司马光的腰就把人往床边推。
司马光虽是一脸懵,却还是由着张儒秀的动作,任由她把自己推到床榻边坐下。
“这么早就歇息啊?”司马光失笑道。戌时二刻,往常他还在伏案写字看书,从未躺到床褥上一梦周公。
“你先躺着歇会儿,等什么时候酒气散得不多了,再起来看书也不迟。”张儒秀知道司马光心里还想着那社稷经纶,此刻便颇为好笑地搪塞道。说罢,稍稍用力,便将人身子推到在床褥之间。
司马光顺着张儒秀的劲儿陷入柔软的床褥中,也不恼,伸手拉着张儒秀的半边衣袖,问道:“那你呢?你要同我一起歇息么?”
这话说得暧昧不明,说罢,司马光的面皮倒是红了几分。
“怎么?你想叫我同你一起歇息么?”张儒秀觉着有些好笑,问道。
司马光不语。
张儒秀笑笑,稍一用力,那半边衣袖便扯了出来。
张儒秀起身,剪了灯芯,屋内瞬间黑了下来。
“怎么了?”司马光撑起身来,问道。
“当然是同你一起歇息啊。一连忙了多日,今晚就早点睡罢。”张儒秀摸着黑爬上床,躺到司马光身旁。
“早知道当时我就应该选到床外边睡。”张儒秀磕磕绊绊间,碰到了自己的枕头,这会儿正抱怨着。
“这会儿换也可以。”司马光顺着她的话说。
“现在嘛……”张儒秀说话间,给二人盖上了一层被褥。
“嗯?”司马光不明所以。
“这会儿让我换也不换了。”张儒秀摆好自己的头发,调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
“为何?”司马光盖好被褥,问道。
“因为嘛……”张儒秀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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