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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花宁看人群里有人说话,多看了一眼,对方憨憨笑着道:“我老娘上次义诊,多亏了乔大夫呢,没想到乔大夫都开医馆了,下次我带老娘来!”
乔花宁微微点头。
聂灿灿见此,脸微微变红,这乔花宁是真有几分本事的,不是那种有点本事就指手画脚的人。
但爹最终会怎么样,还要等医生来了,再下结论。
乔花宁没让他们等太久,没一会,中年男人就睁开了眼。
中年男人名叫聂建树,是纺织厂二把手,负责纺织厂的规章纪律,这个职位听着好听,可实际上被一把手制约,平时就是个救火队员,那里有需要,他救往哪里顶上去,时间一长,无法发挥自己职业上的独特优势,要不了几年,就是被工厂远远的甩开。
因此,在从老朋友哪里得知国营饭店里有神奇的茶,他才动身去,哪知道路上,因为太着急,突发了心脏病。
他缓慢的睁开双眼,慢慢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处于一家临街的铺子里。
“爹!你醒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聂灿灿紧张的扶着聂建树坐起来,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我没事,我这是怎么了?”聂建树看着自己身上扎慢了金针,眼睛一瞪。
乔花宁见到他醒了,慢慢将他身上的金针拔了,慢条斯理的说:“你醒了,别激动,待会就好了。”
聂建树果然感觉身体内的难受在渐渐散去。
没一会救感觉不到那绞痛般的窒息。
聂建树前后联系后,知道自己的处境了,整理衣服后对乔花宁道:“多谢这位女同志。”
聂灿灿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聂建树露出感激的目光。
如果不是因为这位女同志,那后果真不敢预料,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怎么能轻易的发病死去了呢?
一想到有可能是这种结果,聂建树就无法接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聂灿灿原来还很坚强,紧紧的抿着一张小嘴,但等看到她爹醒了之后,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包在眼睛里的泪水沿着脸庞流下来,伸手拽着他的胳膊说:“爹!我担心死了!”
“我没事。”聂建树冲着聂灿灿微微摇头,然后摸了摸身上,全身上下没有带现金,于是尴尬地对乔花宁说:“这位大夫,我是纺织厂的副厂长,今天出来是公干来的,身上没有带太多的钱,你看这样,回头我让女儿将诊金送来。”
乔花宁知道聂建树跟国营饭店谈生意的,跟国营饭店谈生意就是跟她谈生意,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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