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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柯不哭也不喊,只是控制不住地挣扎着,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安全,所以他想逃跑,可是他逃不掉....
腿上又被划了一刀,肩上又被踹了一脚,左侧脸颊不知被谁打了一下,但凭这一巴掌的力度可以猜出来,应该是那个年纪最大的人打的,因为力气太大了,打的他耳朵直嗡鸣作响,可他却依旧可以清晰的听见耳旁那一声接一声的欢笑....
他们都好开心,可是自己好疼啊....
庭柯右腿一抽,腿上又被划了一刀,太疼了,疼的他已经快麻木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腿上到底被划了几道刀口。
不知过了多久,将近麻木的庭柯突然眸光一闪,几乎是下意识地,庭柯忽然想开口求饶,可刚张了张嘴,还没等求饶的话音吐出来半个字,就立即被他咽了回去。
他不求饶!
绝不!
“我看人家小女孩儿都戴耳钉,”徐阳拿着两根银色钢针晃了晃,“我也给你打两个吧,不要钱的。”
庭柯想往后缩,可他整个人都被按捺在地上一动不得动,而那两条蜿蜒在腿上的血液明明都是滚烫的,他却在这一刻觉出一阵刺骨的寒意,以至于他瘦小的身躯在那两根钢针面前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知道怕了?”徐阳蹲在他身边,“要不这样吧,你喊我声阳哥,再跪着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认你做弟弟,以后走哪儿都罩着你,怎么样?”
“我没有哥。”一滴冷汗从庭柯的额间悄然滑至眼角,好似在替倔强的他流着无声的泪。
“好,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啊,”徐阳对着那两个按住庭柯肩膀的小男孩儿说,“你们把他耳朵给我扯好,我要给他打耳眼儿了。”
那两人应声,随即就不管不顾地扯过庭柯的耳垂。
庭柯明知躲不过去了,也不再做无畏的挣扎,只是紧紧的闭上眼睛,又死命地咬紧了一口小奶牙。
当尖锐的触感在触及到他那薄薄的耳垂时,惊的他浑身一抖,但随即又被那几人用力按住了。
而正在施暴的徐阳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小了,又或许是因为银针的顶端太硌手了,所以他没有直接用力将银针往下压,而是将针尖放在庭柯的耳垂上慢慢拧动着往血肉里钻....
一股钻心的疼痛在瞬间就蔓延至庭柯的全身,他忍了再忍,终于在一口奶牙咬碎之前,他痛呼一声,“啊——!!!”
庭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而那些残留在骨头缝里的疼痛却如影随影,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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