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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西归身边坐着的明斎之手举酒杯敲击了一下步西归杯中酒,冰块混在酒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刚参加完一场令他厌恶的虚伪宴会,身上高定西服未脱,此刻烦躁的扯开了衣领突然插了话道:“我们讨论这些有何意义?这群老家伙争权夺利又和我们有何关系?就算是他们想弄死成千上万的人,那又怎么样?我们想办法救出戎策他们后就走,难不成还要做救世英雄?”
步西归摇了摇头神情淡漠道:“其他人死活自然不归我们管。可是如果叶家真的打了这样的主意。瞿北来作为我老子他们派去的卧底,将来事成之后,瞿东向会如何?就算事情败落,叶家在国内的势力残存,想要弄死在国内的瞿东向和她父母还不是轻而易举?”
提到了瞿东向,明斎之神色一紧,瞿北来的死活他没兴趣搭理,瞿家二老那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可是瞿东向的生死却是他们一群人都关心的问题,他们要走,本来也没打算把瞿东向留下来,只是本来计划想逃到国外安顿后在想办法带走瞿东向,不过显然局势容不得他们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了。
零翌提了建议:“要不现在趁着我们在国内还有些力量,先把瞿东向和她父母弄出去,笛安和燃坤已经在那里扎根了,送去他们那里如何?”
“时机太过敏感。瞿东向父亲还在昏迷中,想偷渡出去不容易。我估摸着现在瞿家人应该被两派都盯住着。”
明斎之连灌了几杯酒后,冷哼一声道:“束手束脚不能成事。干脆冒次险。最近有个国事访问,逸、横两家正好一个海关,一个**,把两位老的带走最合适不过了。瞿东向那里,要想个办法制造冲突,混淆视听。”
“可是谁来对瞿东向动手呢?老家伙们派了这么多人暗中盯梢,我们都不适合出面了。”
零翌出声建议道:“有一个人合适!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在那群老家伙盯梢中做这些事情,却是最顺理成章的人。”
步西归和明斎之何等敏锐,立刻意识零翌所说何人。
步西归沉硬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就让则藏拜托则行出来做这件事情。然后让掩空来去救人。掩空来是我们这群人中身份最不敏感的一个,老家伙们斗的正激烈,现在不会特意关心我们这群人男欢女爱的小动作。让他俩做戏做足一点,一定要像极了争风吃醋。”
则藏得知计划的时候冷笑了一声,他一拳击碎了面前的镜子,透过那支离破碎的镜面看到他隐晦而诡异的精神世界主宰则行。他是个重度精神病人,是这个圈子内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被家族早早放弃的棋子。轮回一圈之后,他面对自己心动的女人,依然逃不过被安排的命运——
“东向姐姐,我这样操得你舒服吗?”
瞿东向咬着牙,身上如万蚁啃咬,又酥又软,却完全提不上劲来。掩空来在她身上翻云覆雨,他今日披了一件格外奢华的袈裟,绸缎细纱,连每一处针脚都光滑平整,显然是手工定制。手上那窜佛珠颗颗圆润亮泽,是上乘的h花梨还是不可多得的油梨,但是看那念珠的光泽,就知道工艺和材料多么精妙,价值不可言喻。想到当年她初见他时候,还以为对方是苦修僧人,其实对方确实豪门贵胄,多么可笑的事情。
袈裟已经半褪到了腰间,隐约露出掩空来精瘦的后腰和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他g的大开大合,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双手撑着身体,起伏之间强健的胸肌垒块明显。
“东向姐姐,叫唤几声听听吧。我可是在帮你哦。”
瞿东向撇头不愿面对掩空来,他看似在帮她没错,却不过是趁火打劫罢了,甚至下药的则藏和他是不是一伙的都很难说,他们这群人面兽心,时至今日更像是疯子。和疯子能谈拢什么,不过是丧心病狂的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面。
“滚——”忍受着一波波强烈的情欲冲击,瞿东向涨红了脸,不知道则藏到底给她下了多少粗I情的药物,令她如此索求不止。
掩空来顿了顿动作,微微眯起了眼。
瞿东向的灵魂美到让人无法自拔,即使被反复折磨玩弄了多次,眼下的处境万分糟糕,命运已经将刀悬在了她头顶之处,也没有让她有半点屈从。
太让人渴望得到的人。
就这样一直被自己征服,在他的身下喘息神隐,彻底印刻上他的烙印。
掩空来薄唇带凉,牢牢地锁住瞿东向双唇,辗转细密地吻,腰胯耸动,往她体内不停插送,一次次要将怀中人送上巅峰。
片刻之后,掩空来猛地身形稍退,嘴角被咬破流下了鲜血。两人眼神相对,混着旎旎不清的爱恨,混着鲜血,混在这片云雨巫山之间。
一声叹息,掩空来垂头咽下了苦涩,他心里藏起所有的不安,隐约之间他总觉得此刻俨然是他这辈子最后和瞿东向如此亲密的时候了。
封了一个月,就觉得码字没心思。哎,快解封吧,真的疫情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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