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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意想不到的对手了。看来那傻小子并不傻。”望帆远听完了零翌所说后,Y戾着整张脸,然后将目光移到了同样冷下表情的燃坤身上。
“我去收拾那小子。”燃坤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被人白白耍了可不会让人心情愉快。
“回来!别急呀——”笙调一把拉住了燃坤,出声阻止。
他最近在拍古装剧,一身青色衣衫穿在他的身上如墨水画一般,看起来萧疏有致,旷大云清,令人赏心悦目。因为今晚他才排有戏份,下午的时候他就窝进了休息室,他是大明星,拥有不受打搅的休息室,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搅后让保镖严守在了门口。
整个片场人来人往,还有外围不少人在偷拍,人多却也杂乱,借着混乱局面,笙调利用人们心理,轻巧的脱身。
燃坤被笙调拉了回来,没好气的反问道:“你有更好的法子?”
“有啊!演戏嘛,最好的演技就是共情式演出。你入戏,他也入戏,多么有意思的事情。”笙调一把展开手中扇子,那是道具,拿在他手上把玩,自得一派风流。
“笙调的意思是以退为进。陪着那小子演那出戏。”望云薄摘下了眼镜,一双桃花眼中张狂尽显,很是深邃。
燃坤重新坐了回去问道:“怎么演?”
望云薄没吭声,把视线调转到屏幕里瞿东向身上,对方眼神明亮如火,看似是不易折服的性子,很惹人醒目,可又偏偏刚中带柔,似隔着雾,令人看不透其中的曲折心思。寻常女子要是受到如此耻辱,早已是哭哭啼啼,或是绝望放弃,也就瞿东向看着刚烈,却百折千回,眼眸深处藏着的全部是冷静自持的盘算。
望云薄心思一动,是有些明白笛安过分着迷的原因了。
也好——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把瞿东向的双翅给折了,再也飞不出他们设置的牢笼。
“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要瞿家两姐弟命的举手。”话音落下后,无人举手,连一向嚷着要弄死瞿东向的望帆远和则藏都沉默没有反应。眼见众人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则藏啐了一声,咬牙道:“和我没关系,是则行看上瞿东向了。”
“既然大家都不想要瞿东向的命了,那么必须以绝后患。让瞿家姐弟两人彻底失信于大众,才能够重新将人攥在手心里。”作为心理学权威的望云薄最擅长的就是玩弄人心,他有此提议自然是对人心最大打击的举动。
“哦?怎么做?”燃坤一听就起了兴致,他自然不能白白被瞿北来那小子给戏耍了,非要今后扒他一层皮收拾他不可。
望云薄没多解释,逸骅率先听出他中的意思,随即不怀好意地冷笑一声道:“只怕笛安不肯。”
“我到是觉得笛安肯。”望帆远也琢磨出望云薄的意思来,手一指一直沉默不语的步西归发问道:“老大你怎么说?”
步西归嘴角扬起,眼里却没有带上一丝笑意,语气平缓却有力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既然要玩自然要玩票大的。”
“耶——”一听步西归发了话,素来喜欢刺激的则藏和笙调对拍了一掌,眼神流露出隐约的疯狂劲头。
因为身份没有露面的明斋之突然在聊天室内发了声:“但是那只老鼠也不能小瞧了。”
明斋之的提醒并无道理,步西归示意众人上前,仔细讨论完善后面更改的计划。
“至于笛安那里,谁去说服他?”讨论到最后,掩空来提出了关键问题。
“我去!”一向和笛安亲近的零翌自告奋勇。
“不!你要全程盯死那只老鼠。不适合分心。”
“我去。”本来参与讨论的则藏不知何时已经隐入了屋内一角昏暗处,灯光微弱的折线下令他神色多了一分令人胆寒的邪气。其实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则行这个人格出现了。则藏是**,纵情声色,喜欢享受,而第二人格的则行却截然不同,Y冷歹毒,犹如地狱匍匐而来的恶魔,只喜欢玩弄人的性命。这样的他说是看上瞿东向,不如说是盯上了满意的猎物。
用极恶的则行去刺激笛安,未尝不是一件解决的方法。
“好——就你去。记得别太玩过火了。我们要放长线掉大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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