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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话一说,燃坤率先按捺不住,正要起头开口被一旁的望云薄拉住,眼神示意他噤声。
步西归不动声色的招呼着笛安:“笛安,你有话好好说。你一去大半月,兄弟们都想你呢。先坐下说——”
笛安忍着气,挑了一把椅坐下后,试图说服步西归:“老大,我自首会把所有的罪责都承担下来。不会连累大家的,我保证!”
“你小子什么性格,大伙还会不知道吗?大家也都相信你的,可是你认罪了,放出去的瞿东向怎么办呢?她也会为了你,不说出一切吗?”
笛安沉默了,他知道步西归问的没有错。瞿东向出去后,会因为他俯首认罪而放过其他人吗?不会的——绝对不会。
“你爱上一个人,兄弟们自然都支持。只是兄弟一场,二十多年了,你真的忍心让我们跟着一起去坐牢?”
笛安抬头看了一眼众人,面带难色的垂下了头。
他们这些人,表面一直是互不往来,彼此毫无交情。其实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早已感情深厚,要是真是因为他的原因,导致所有人跟着他死,那么在情感上他也是断然无法接受的。
步西归叹了口气没在出声,反到是一直嬉皮笑脸的逸骅这时候g上了笛安肩膀,难得正经道:“我前几天给你算了一卦,卦象诡异,行渊四起,亢坎难离。正所谓佛家看空,道家看幻,有时候,心性难得,情意难求。”
笛安闻言朝对面坐着的一僧一道看去,掩空来光头圆脸,平时看着像是涉世未深的娃娃,此刻接触到笛安的眼神,立刻一本正经手持佛法印,到是庄严肃穆起来。一旁的纹风冷一身素净道袍,瞥头望天,似是真的神识飞天般无声无息。
这个时候望云薄开了口:“大家也是为了你考虑。你去认罪,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坐牢?还不是为了得到瞿东向?我们扣住了她弟弟,就等于握住了她的命脉,这样即使她出去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别和我说,你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了,连她弟弟都要管?”
这回笛安彻底无言以对,从某种角度来说,瞿东向是他所爱,可另外一边兄弟情深,不能割舍,也唯有两者择其中的平衡点了。
“那我去东向说,你们千万别在伤害她弟弟了。好不好?给我点时间,我去说服她。”
得到了众人的肯定答复后,笛安又匆匆离去。
望着笛安远去的身影,零翌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忍。众人之中,他和笛安的感情最为深厚,彼此个性相投,虽然并无半点社会交集,但是私下却一直是玩在一起的好伙伴。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他们和瞿东向永远都是镜花水月,无法避免的原罪,不是简单靠笛安的舍己奉献就会有所缓和。仇恨和罪恶一样,至死方休,笛安现在不明白,可将来终会深刻意识到这点的。
“看来我们是要准备做第二套方案了。”站在窗外看着笛安驾摩托车远去,望帆远眼底闪过精光,扭头对上步西归建议。
步西归点了点头,众人围了上来,开始制定下一步计划。
早一步接到消息的松醉霖,早已穿戴好衣物,恢复衣冠禽兽的样子,在下楼时候撞见笛安时候还很贴心的告诉对方:“瞿东向洗漱后在休息了。”
“刚才我太气愤了,对不起。”平静下来的笛安率先说了歉意。
松醉霖一把勾住他肩膀低声道:“兄弟间,不讲这些废话。快上去吧。”
感激的点了点头,笛安迫不及待的上楼了,留下松醉霖一半脸被灯光照亮,一半脸隐匿在黑暗之中,难辨神色。
瞿东向早已是精疲力竭,精神上的压榨更甚肉体那些痛苦,即使睡梦中,依然辗转反侧,惊梦中汗湿了头发。
笛安将脚步放轻柔,半跪在床边虔诚的印上一吻:“东向,很快你就可以出去的。别伤心了。”
偌大的客厅内,只有瞿北来浑身湿透的坐在那里,没有得到指示,他只有继续保持傀儡的姿态。他没有半点神色流露,因为他不知道这个房间内到底有多少个监视器在看着自己。
唯有监视器无法窥探的嘴内,他默默咽下满腔鲜血,那是永生永世的仇恨,是一辈子无法救赎的耻辱。
PS:既然是付费,我再给一个剧情超前点播——想一想望云薄、笙调、顾敛在这里什么情况,王炸又是什么情况。
另外话说看着姐姐在自己面前给别人下跪口交,这其中受到的冲击,北来的发展趋势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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