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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斯年很快就摸清楚了她不满的地方在哪儿。

“第一，今天我和她没有见过面，从下午开始，我就一直在忙国际会议。”

“第二，我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印象，你肯定没有做过愧对你的事。”

“第三，这样的行为很危险，下次不允许了。”

听厉斯年在这里跟她掰着手指算，江以宁本来就头疼，现在更加烦躁。

“这件事情追上了这么久，还没有丝毫的进展，你就不着急吗？今天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想跟上来看看。”

“但是你这样会把自己卷进危险里。”厉斯年眸中好像盖上了一层薄雾，变得深邃又诡谲。

“既然她一直都没有想要明面露面的意思，这样突然的出现在我公司楼下这种敏感的地方，你觉得她能在打什么好算盘？”

江以宁一时之间给他教育的哑口无言，但眼神仍旧冷冰冰的。

“不用你来教育我，谁让我闲的没事干呢？”

“念念他们知道这件事了吗？”

这恐怕是最棘手的问题，她住院了，这种事瞒不住。

以念念聪明的小脑袋瓜约摸很快就能意识过来，她不想让三个小家伙担心。

厉斯年摇了摇头，“最近有比赛，今天去参加集训了，只有朵朵在家里。”

“那就好，这件事情不要让他们知道了。”江以宁松下一口气靠在床头上看着天花板。

到现在她始终都不明白，厉斯年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能让对方这么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的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这后面的原因有些耐人寻味。

江以宁也不再跟她遮遮掩掩，直接从手机里翻，找出了那张被人提供过来的照片给厉斯年看。

“这上面的男人是你，这个女的就不用我多说了。”

“你们既然见过面，以你的记性，怎么可能不记得她是谁？”

这张照片的出现也引来了厉斯年浓厚的兴趣，他拿过手机去看着，没有丝毫的心虚或者掩饰。

半晌之后，厉斯年已经从回忆里翻出了和这件事有关的事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张照片很有可能已经拍摄十几年了，那个时候，或许只是擦肩而过。”

“我没记得我和她有什么正面上的接触，但很有可能是曾经交过手的人。”

这个回答简直像是没回答一样。

江以宁也没接手机直接扔在一边，“但是为什么事情过了这么久了，才来找你复仇？”

“她不可能连个契机都没有，麻烦你用你那能高速运转的大脑好好想想，我不想再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了。”

缺少动机的话，犯罪本身就不成立。

这不是随机作案，对方很了解她和厉斯年，所以针对起他们来格外方便。

但交手的人实在太多，厉斯年就算是台计算机，翻找起来也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