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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几年哪里受过这种伤?
小银盘在她手腕上她都觉得鳞片粗糙磨人,总把它丢给身边人。
桌案上摆着一堆瓶瓶罐罐,是裴安、长公主和沈识从各处搜罗来的伤药,不过最终用的还是寇窈亲手调的。显然还是她自己的最好用,伤口都很快长好,只留几丝红红的疤痕。
估计过上两三日便能恢复如初了。
沈识这几日心里格外不舒坦。虽说他希望裴安能被治好,但一看到寇窈手上的疤,一想起他喝了寇窈的血就心头火起。
分明前几日听到寇窈说不会有什么大碍时放下了心,但自己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可寇窈本人都毫不在意,还问他今日能不能做点她想吃的饭食。
伤口都长好了嘛。寇窈拽他的衣角,就吃一顿,不碍事的。
又撒娇。
自从沈识说了要把她当亲妹妹疼爱,寇窈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向他撒娇毕竟他现在在寇窈心里不是别人,而是亲人长辈了。
她阿爹阿娘,还有沈叔叔他们都很吃这一套。
沈识只觉得心都化了。难怪师父他们都那么宠她,这小丫头好言好语的时候简直是个小蜜罐子,简直能甜到人的心坎儿里去。
早这样同他相处不好吗?怎么以前总爱和他呛声。
不过他还是狠起心来:不行。
寇窈于是不理他了。
骗子。她嘀嘀咕咕地骂他。
什么当成亲妹妹疼,都是骗人的。
吃辣的伤口会痒,你能控制住不去挠它吗?沈识又弹了弹她的额头,而且还可能留疤。
留疤她能解决,但痒真的控制不住。寇窈不吭声了,有些恹恹地想,这日子过得真没意思。
裴安的事解决了,阿七的毒还在慢慢研究。成日里不是吃饭睡觉就是调制解药,好没意思。
吃不到想吃的,日子就更没意思了。
好像下山去玩儿啊,虽然没有什么好玩的。她打起精神问,能下山去玩吗?
沈识道:阿爹进京也就这几日的事了,等他到了就带你去接他。
算算日子,沈澜应该在寇窈刚到金陵时就收到了长公主的信,快马加鞭三五日也该进京了,怎么足足拖了小一个月?
他和寇家押运药材的商队一同进京的。沈识道,还把禾迦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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