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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床板本来就是院子里闲置的东西,放在那也是接灰,没什么大用处,可人家帮儿子正骨治病却是实打实的好处。
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医生啊,您看这床板我们帮您放哪去啊?”中年女子颇为殷勤地问道。
滕菲儿顺手指向自己住的那间破茅草屋:“我们就住那。”
这村子交通不便,村民出入全靠两条腿和村子里的骡马,消息相对闭塞。村民们哪里知道这只是在拍综艺节目,听见医生说“我们”,还以为这个年轻的医生是和男人私奔才藏在这个闭塞的村庄。
那个中年妇女不禁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滕菲儿,心想白瞎了这姑娘,长得这么好看,医术还这么高,心地也善良,自己都穷得快吃不上饭了,还在这悬壶济世,分文不收。
可惜眼神不太好,她这男人呢也就是长得好看点,人还那么凶,看条件还不如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唉,找男人光顾好看有什么用,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和他在一起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住破茅草房,只怕还是个软饭硬吃的主,真是可惜了……
中年女子光靠着自己脑补就已经在脑子里跑出了一个波澜壮阔的大电影,她的目光游移在滕菲儿和任英桀之间,眼神变得越发微妙,但还是叫上自己男人把床板替他们搬回到茅草屋。
一个小时之后,在中年女人的大力推广之下,全村人都知道她家小峰那条腿是被住在村里那个破茅草屋里的年轻医生治好的。
医生医术很高,悬壶济世,看病不收钱,只是家里条件不太好,生活异常困苦。大家有病的可以去看病,也别忘了带点东西稍微接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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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茅草屋,滕菲儿和任英桀两个人找来四个凳子,将床板搭在上面,开始铺另外一张床铺。
忙活完这些,两个人商量着晚饭还没着落呢,准备去果园帮忙采苹果好兑换一些晚上的食物。
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大门外吵吵闹闹的,还伴着鸡鸭鹅杂乱的叫声。
任英桀打开大门,看到眼前的景象,和滕菲儿互相对视一眼,眼皮跳得止都止不住。
一帮村民扶老携幼站在门外,情况异常混乱,有手里提着鸡爪子的、拽着鸭翅膀的、扯着鹅脖子的,更有甚者还牵来了一头小花猪。
那小花猪可能是受了惊,嘶吼着就要往人群外跑,将绳子抻得笔直,和牵猪的人就那么僵持在门口,画面感异常强烈。
摄像师赶紧给小花猪来上一个特写,然后很机灵的将镜头转向任英桀那张生无可恋的冰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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