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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猜测要说是五分的话,如今彻底成了八分。
她不可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不论是和她有着多年情分的阿姆还是这个素来做事低调的车夫阿寅,她都不可以信任,否则或许梦中的画面便是她的下场!
姜明月倒吸了口冷气,脚下的步子不经意间后退了几步。
突然,后背一疼,竟是撞到了一面墙。
说是一面墙,也不太准确,那面墙虽然硬邦邦的,竟有丝丝温度,灼烫着她的肌肤。
她诧异抬头,错愕地望进那双深邃清冷的眸中。
清冽的风徐徐拂过,将她鬓边的发丝轻轻吹起。
青丝很长,尾端不经意拂过沈宴清垂落的右手,不过刹那须臾,又很快落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这是姜明月第一次看清沈宴清的模样。
若说先前看到沈宴清颀长瘦削的背影如松如竹,而如今看清他的正脸,饶是姜明月见过不少俊逸非凡的公子,也抵不过眼前这个人的精致如画。
白衣墨发,容貌昳丽,一双幽深的眼眸宛若重峦远山笼罩着一层淡雅轻薄的雾霭,令人看不真切。
就在姜明月出神的须臾,沈宴清的唇角已经勾起了一抹清润温雅的笑意,声音如淙淙清泉落入耳畔。
看来沈某开的药方尚可,不至于让姑娘命人砸了我家。
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戏谑,他唇边牵起的笑意始终保持着一个弧度。
这人看着温文尔雅,但姜明月见过不少人,不至于被他的这副外表所蒙蔽,自然知道这样的人实则最为清冷疏离。
姜明月回答的落落大方:沈大夫说笑了,那句只是玩笑话,切莫当真。
第三章
话毕,姜明月并未看低眼前穿着穷酸的男子,还能坦然继续补充道,若是先前有让沈大夫不快的话,我可以道歉。
姜明月素来行事便是如此,不论是贵族还是布衣,有错误就要认,当然,若不是她的错,也别想着安在她的头上!
沈宴清听了姜明月的这句话眸色微微一变,带着点点的波澜,又很快像风平浪静的大海般重新沉静下来。
等他再次望向姜明月的时候,目光不由从她腰间悬挂着的玉佩轻轻擦过,垂落的指尖微微蜷起,语带探究,这块玉佩瞧着质地不错,是姑娘的?
姜明月面色骤变,她倏然想起来这块玉佩上面还刻着一个姜字,若是被这个男人看出来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交给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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