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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脉,齐老爷子连药都没开,也没行针,就是戳了其中一个人胸腹一下,这人只觉一股气流在胸腔里冲撞,登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一口痰,只觉得胸腹特别轻松,腿也不疼了。
齐老爷子笑道:“现在只是暂时起效,你平时是不是老生气?少生点气,心宽则病少,这样吧,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个朋友,我每天给你带杯茶,再给你几贴膏药,你喝上几天看看腿还疼不疼。”
这般立竿见影的效果,别管是不是暂时,这老人家还能不信?他自是连连答应,喝了三天茶,贴完了膏药,腿脚还真好了,脚下十分轻松。
但另一个老人家,齐老爷子就没太好的办法,只道先送他几贴膏药贴着,等以后要是有那什么行医资格证,再给他行针,或许能减轻痛楚,但想完全康复,可能性不大。
这位自然是有些失望,但到底不是特别熟,也不好纠缠。
但便是这几贴膏药,那也管了大用。
只要贴上,它就当真不疼。
没有受过疼痛的人不能明白,这小小的不疼两字,能让人多么珍惜。
社区各种消息传播得都非常快,自从这两位被齐老爷子治过之后,他医术好的消息就扩散开来。
好些人但凡有些不舒服,都忍不住过来问他一句,反正又不要钱,问问怕什么!
一概闲来无聊,跳广场舞玩的老头老太,交际能力还是非常强。
齐为民不说来者不拒,可预见能随手治的,到也不吝惜自己的手艺。
他在大顺,是整个国家最厉害的神医国手。小时候开始就行遍天下,去最贫寒地方义诊,最擅长的就是以最简单的手法,治疗各类不算复杂的病症。
他始终觉得,真正的疑难杂症,其实不多见。
世间的病,多数比较寻常。
广场上人多,齐为民一来二去,就治好了不少顽疾,其中不少是慢性病,治疗多年不见痊愈的那种,要不了命,可就是让人受罪。
经过齐为民调整,大家效果最差的,也是大大地减缓痛苦,提升了生活质量。
做了这么多,他凭什么不出名?
这西装男,还有那个T恤小子,都亲眼见过他施妙手,解病人困境,见了就不能忘,为了自家姑姑,那自是非要他出手不可。
结果到好,齐老爷子特别喜欢自己去寻摸病人来治,和蔼可亲的很,其他来求医的病人,也是显少拒绝,到了他们家姑姑这儿,却是连他们求上门,人家也不肯看,他们能不犯嘀咕?
思来想去,唯一会闯祸,惹到人家的,也只有自家弟弟这个小混球。
事实上,T恤少年也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锅。
可他虽然一天到晚,招猫逗狗,却真想不起来,自己哪得罪了这老大爷。
反正能给姑姑看病,道歉就道歉吧,一个月写八回检讨的他,到不在意这个。
齐为民戴上口罩,把自己包裹起来,拎着药箱偷偷摸摸地跟着西装男和他弟弟出了门。
杨玉英有点想笑,不过想一想,齐老爷子一门心思要保护人家的名节,这份心思到也良善,不该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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