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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看看去。”
邹宴起身,伸手接了大氅披上,伸了伸腰轻叹道:“赵奕那小子说去祁水县,结果一去不回头,连我们的人也没查到踪迹。希望他不是掉进老虎窝里被人当零嘴嚼了才好。”
一行人根本没有知会刘知府,也没有通知祁水县县衙,自己骑上马就出了府城。
路上本来走得很顺利,直到入了祁水县地界,转道向银角村去。
山路崎岖,到处是陡坡,就没有一条正常的路。
他们每走一步,身体都好像又沉重了几分。
走了不知多久,道边终于看见个小小的石碑,风化斑驳,显得有些古旧,上面刻着篆字——‘银角’。
第40章 出不去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略一驻足,举目望去,石碑旁边站着两个小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
一人一把木剑,正在激烈交手,时而腾跃,时而俯身,动作干净利落。
邹宴看了两眼,不自禁赞了一声好。
确实是不错,比皇城司新训营的孩子们都好。
两个小少年闻声转头,看到他们两个,目光在邹宴身上银色大氅上一扫,齐齐脸红,腼腆地笑了笑,两指扣肩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邹宴扬眉,心下有些诧异。
这两个孩子斯斯文文,气质不俗,不似一般人,他心里有事,也便没耽误,点点头一脚跨过石碑,沿着终于出现人迹的小山路继续向前走。
道上隐约能看到一些或大或小的脚印。
显然就在不久前刚刚有很多人经过。
三个人干脆顺着脚印前行,走了差不多五六里地,邹宴脚步忽然一顿,轻声道:“都注意些。”
残剑和旧年点点头。
周围不知何时竟安静下来。
没有风,没有虫鸣鸟叫,刚才时不时能看到的山林里穿行的猴子也不见。
他们好像进入了一片死域。
残剑忽然手一抖,差点把他从不离身的断剑扔了,惊问:“那是什么!”
只听沙沙声响起,就见一个怪模怪样,长着八只脚,满身大疙瘩,有点像长虫一样的东西,从前面不远处的草丛里钻出,上半身抬起,土黄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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