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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啄她雪白修长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一点点隐约的红痕。
下午,项君复因为一些事务走开了,晓寒的心中慌乱一片,呆在自己的房里做着针线活。
“哎呀,夫人,你把荷包都缝死了。”梨花大惊小怪的声音把晓寒从茫然中拉了出来。
“什么?”
“你把这个荷包给缝死了。”梨花从晓寒的手中拿过那个被她缝住了开口的荷包,用小剪刀剪开那些丝线,开始补救工作。
晓寒愣愣的看着梨花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一时大意了。”
“夫人,你这几天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老爷现在终于跟你亲近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高兴似的。”
“我高兴呀,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晓寒说。
梨花轻轻一笑:“夫人,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你从心里到脸上都没有一点点高兴的样子。”
晓寒低了头,不说话。
“夫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是,你好不容易才能跟老爷如此亲近。怎么着,也得趁着这次机会,争取能得个子嗣。老爷的性子古古怪怪的,好一时坏一时,还是有个孩子要放心的多。要是能生个小少爷,以后就算老爷他又变了,你这辈子也不愁了。”
晓寒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我……”
梨花叹了一口气:“不管你在想什么,总得为了自个儿以后做打算。现在好容易才有了这次的机会,你可得把老爷给哄开心了。只要有了孩子,咱们以后什么都不怕。夫人,你也不想,将来真的被赶出项家庄吧。别的先不说,你爹估计就得被活活气死。”
晓寒沉默了半晌,轻轻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对老爷的。”
目前的状况,就算她再不情愿,也必须跟项君复处好关系。她爹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定接受不了她真的被赶出项家庄的事。
若是项君复一直对她不理不睬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别庄的所有下人都亲眼见过项君复对她的宠爱。她要是搞砸了这一切,她爹,恐怕真的会被活活气死。
她的心里再一次想起了易殊同,她跟他,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晓寒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不再想那些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专心做起手里的伙计来。
项君复并没有回来用晚膳,晓寒吃过饭,就按照梨花的安排,去浴房洗的干干净净。
梨花很用心的挑选了晓寒最好看的肚兜和单衣,而后一再叮嘱晓寒,千万要高高兴兴的跟项君复说话。
末了,她还偷偷摸摸拿了两本春宫图来给晓寒看,说是要她好好参考一下。晓寒羞的脸都差点烧了起来,可还是听话的参考了那些春宫图。
梨花陪着晓寒在房中等到很晚,项君复一直都没有回来。
派了人去问了一下,回话的人说项君复今晚跟几个生意上的人在喝酒,估计会很晚回来,让晓寒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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