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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将墨雁北当做一个前进追寻的目标,一旦舍了去,前方便是茫茫的一片。
抬头之时,她早已举步维艰。
她的召唤兽是一株自恋的水仙花,总会搔首弄姿的和她说自己长的有多美。
它说它是植物中最美的一朵。
和她一样,级别应该都是公主级的。
贺兰泱泱想告诉它,当公主其实也没什么好的,但想了想,觉得应该只有自己一人当公主当的这么落魄狼狈,就没有再出声。
无聊的时候,她就会趴在桌上听水仙花念念叨叨,看着它摆动着小小的花骨朵,再时不时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它。
过了好几个月,她去参加了青鸾的婚礼,对方是帝国赫赫有名的隐世宗教之一的掌门人,和褚南有着一样的名字以及同样的银色头发。
后来,她才知道,那便是褚南。
并非怯弱不已的害怕小女生,而是单单面无表情站在那,无尽威压便会涌来,令人喘不过气的宗教掌门。
青鸾过的很幸福,她也衷心为她感到庆幸,却觉得更加孤独了。
婚礼很盛大,甚至比她曾经幻想过的一幕幕还要来的恢宏,两人间低头的亲密呢喃,却更甚背后的醉纸金迷。
过后,她又开始了她自己漫无目的旅程。
青鸾让她留下小住,她没有答应,只是觉得有点孤单,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驱散这种孤单。
墨雁北确实是个烂人,但他也的确将她的心踩的稀巴烂,时间能让她喜欢上他,却也能让她忘却他,而她确实在淡忘,只是有时候会觉得,有点空落落的,甚至,有点...羡慕。
所以,她又走了。
像是她似乎冥冥之中在坚信着,寻寻觅觅定会找到能填补上心上那缺口的位置。
驱散墨雁北等同于否定了她的二十三年。
如今,她不知道也很迷茫,该如何去挽救回她之前的二十三的年。
墨雁北他现在过得很惨。
当时两种剧毒让他身体落下了病根,时间过去太久,毒性来不及完全清理干净,残余的毒令他日日夜夜不能寐,他可能会痛上二十三年,亦或是一辈子。
时时刻刻都必须记住这份由她带来还由自己的愚蠢惹来的痛。
但她仍旧不开心。
却也没再想去报复墨雁北,甚至,还让他如愿以偿的和黎小小成了婚。
只是听说他过的并不好。
但似乎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她现在只有父皇母后了。
这也是她不想回去的原因。
小时候糖葫芦掉地上了她还能泪眼汪汪的趴在父皇怀里大哭,父皇每每都会命人赶紧去买一大串回来她才会抽抽搭搭的止住哭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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