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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沈兰看着弱不禁风,实则骨架重,方才竟像块千斤顶一般,这杂役差点没搬动,额头上竟渗出汗来。

她刚要给喂水时,旁边的小蕙接过来,勉颜笑道,“我来吧。”

水似乎还未曾咽下,但沈兰咳嗽几声,眼神便由浑浊到清明,登时悠悠转醒过来,当真灵丹妙药。

郭杰无论如何也没料想到,原本尽在掌握中的事态竟然发展至此种地步。他本想来看热闹,却没想到自己成了给人看的热闹。

但心中再恼,脸上仍是冷淡:“柴老板,你到底想叫我说什么?这沈老板一看便是来挑拨离间,你怎能轻信一个无知女子的一面之词呢?”

沈兰闷咳,站起身来,柔声道:“此话可大叫人误解。你既与柴老板向来不相熟,何来‘离间’之说呢?

我的确是无知女子,无依也无靠。可承蒙诸位客官与柴大哥不弃,愿为我做主鸣冤,替我主持公道,叫我感激无以言表,大恩无以为报。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从来问心无愧,自然不怕辜负这些人的信任——

郭大哥,你呢?”

柴宽深看了沈兰一眼,便对郭杰说:“若郭兄无辜,亦可借此机会,还自己一个公道,可对?”

郭杰知道自己说不过沈兰,可没想到这人反应之快,实在令人咋舌。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招不仅玩得炉火纯青,还“无意”中三番两次地强调自己的弱势地位,博取众人的同情,堂而皇之地把所有人与自己统一战线,简直是把众人当猴耍。

别人是小嘴抹了蜜,沈兰也是,只不过蜜下全是尖刀,刀刀致命于无形。

好在柴宽此人还是个聪明人,终于意识过来自己在被当枪使,可……也无济于事。眼看对面的一群“猴”还真的自我高潮起来,要朝他扔香蕉。

郭杰恨沈兰恨得牙痒,嘴上却笑得得意:“那依沈老板之意,却是要如何证明呢?话已至此,郭某奉陪到底。”

他随手指了一个杂役:“就他吧。”

被指到之人瞬间如临大敌,便要磕头认错:“老板,我冤枉……我从没见过这人。”

郭杰“哦”了一声,“那便是她吧。”正是方才给沈兰送水之人。

那人忙弯腰,也要跪下。柴宽扶她起来:“郭兄,怎好如此乱点呢?”

“沈老板所说方才所说,全是无稽之谈,我却要如何指认?是,因我喜爱酒楼中饭菜,中午亦来此用餐,难不成这便成了沈老板陷害之证据?”

沈兰道:“依你所言,你既从味香园出门,便即来此用餐,是从大门而入?”

郭杰全身汗毛都竖起来,晚风清凉,他额头却汗流不止。

但表面仍强自镇定,不以为意地笑道,“这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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