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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廷已经洗漱,姜幼夏还没,让他们先说话,姜幼夏就进浴室里刷牙洗脸。
一会手术,不好吃太多,也不能不吃,沈玉珠就给他盛了碗粥,盯着盛景廷吃完,一双儿女来之前已经吃过了,就在旁边陪着。
沈玉珠将昨天去求的平安福给盛景廷:“一会做手术的时候,你拿着,开过光,很灵的。”
“……”盛景廷轻蹙墨眉,似乎无奈。
沈玉珠知道他的心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是给妈一个心理安慰。”
不想影响到盛景廷的心情,沈玉珠也不多说什么。
做手术,还是危险系数不低的,宛若鬼门关里走一遭,沈玉珠如何都不能不担心的。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祈求顺利。
盛景廷将平安福手下,伟岸的身躯穿着病服,有种羸弱的美感,棱角分明的俊脸神情淡漠,宛若漫画中勾勒出的病弱贵公子。
“不管成功与否,请妈你记住,姜幼夏是我太太,你的儿媳。”简言意骇的话,意味深长。
是怕沈玉珠会找姜幼夏的麻烦。
沈玉珠张了张口,心里倍感委屈,正欲图说什么时,洗漱完的姜幼夏从浴室里出来,她暂时把话吞咽回去,说道:“行了,我还能拿她怎么样。”
说话间,沈玉珠抬眸对姜幼夏道:“先吃点早饭吧。”
姜幼夏觉得他们母子两的氛围不太对劲,倒也没多问,只是颔首用起了早饭。
中午,盛景廷手术,他们则在外面等候。
两小的也在,果果不太懂,盛宸晞小脸却愈发凝固。
“妈咪,不担心哦,爹地说他只是进去一会的,很快就可以出来的。”盛果常年在医院里待着,与汤药为伍,虽然不太理解心脏病的严重性,也知道进去肯定不舒服的。
软软的安慰,让姜幼夏寻求到了几分温暖,摸摸他们的脑袋。
盛宸晞性子随了盛景廷,寡言沉默,没有果果的贴心安慰,只默默地陪在一侧。
手术要几个小时,姜幼夏在这待着无所谓,怕两小的累着,让沈玉珠带他们回去。
沈玉珠心里担心盛景廷,不肯走,姜幼夏只好打电话让游萝过来,送两小的回盛公馆里。
霎时间,走廊里,就剩下姜幼夏跟沈玉珠。
沈玉珠面容凝肃,很是不安。
“你别太担心,景廷会没事的。”这段时间里,姜幼夏头一次主动跟沈玉珠说话,安慰她。
沈玉珠顿了顿,想起刚才盛景廷的嘱咐,她眼眶泛红。
“里面躺着的是我儿子,我怎么不担心。”
沈玉珠鼻子发酸,一把年纪了,也不想落泪,抬眸看看天花板:“景廷要是好了,你以后也就憋气他了。他都这样了,还生怕手术失败,我会欺负你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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