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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青年情绪掀澜,有口气闷在喉咙,难受极了。上次见面还是闻靖宇拒绝他的时候,过去这么久了,连一个电话都舍不得打给他,回忆起这段日子的独相思,忍不住说气话:“我老爸说的对,是我自作多情,叔叔对我始终是亲情没有爱情,他对我好,只因为我是他兄弟的儿子!”
满车的醋味,都要从窗户溢出去了。
白佐尧怀疑他都要酸倒牙了,哪有跟自己父亲吃醋的,一时间哭笑不得,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故意道:“一鸣,闻先生和五叔可是三十几年的交情,你才多大,你们之所以会在这个世界上相遇相知,也是因为你的父亲,你该感谢他们的友谊。”
“我明白,”白一鸣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长叹口气,“我就是忍不住,以前叔叔对我有求必应,现在......因为老爸老妈变得唯唯诺诺。”
“再给他一点时间。”白佐尧轻揉他的毛脑袋,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白一鸣心情缓解不少,颔首一笑:“反正我有都是时间,只要他耗的起。”
白佐尧不免仰头笑出声:“还好没被闻先生听到,不然扎心了。”
白一鸣也跟着笑,低着头想,他从不在闻靖宇面前提及年龄这方面,老男人敏感着呢。
“二哥,蕴酒找到了吗?”
白一鸣想起正事,关心地问了一嘴。
高三开学没多久,蕴酒便没去班里上课,作为班长的白一鸣找到老师,校方告诉他蕴酒休学了,因为家中变故。
他担忧自己的同学,后来找到白佐尧打听情况,这才了解一点实情。
蕴酒父亲出事被捕,蕴酒成了真正的孤儿,又不好意思拖累白佐尧,选择自己一个人静悄悄的离开。
一直到现在,几个月过去,白佐尧跑去外省找人,奔波好一阵子,还发了寻人启事,最终无果。
提起这个让人操心的小男友,白佐尧眉间满是忧愁,轻叹声道:“还没有。”
“会找到的。”白一鸣给予鼓励。
白佐尧笑着说:“谢谢一鸣。”
白一鸣说:“我还等着和蕴酒一起打篮球呢,他欠我三分。”
“没问题,”白佐尧扩大了承诺,“等我找到他,让他陪你去见偶像。”
白一鸣的偶像是一位著名的钢琴家,他之前缠着蕴酒陪他去听音乐会,分开之际,蕴酒点头答应过以后有时间陪他去拜访偶像。
只是没想到,自从那次分离,他就再也没见到过蕴酒。
“就这么决定了。”
他欢快答应,心里期盼二哥早点把人带回来。说完,他开门下了车,回过身冲车里的男人摆摆手:“今天谢谢二哥,晚上已经跟老师和同学约好,改天再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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