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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河都这么说,应该是没问题吧。
叶蝉离开了四年,对陆宁砚的了解和四年前当然不同。那时他的社交圈就那么丁点儿大,现在却不一样了,她连他的私人医生地址都不知道。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一趟看看他。”叶蝉觉得闯进来已经很失礼了,也不好在陆宁砚空荡荡的家里久待,回去还要和他发个信息,赔礼道歉一番。
她略有些忧心忡忡地回了家。
陆宁砚前段时间才被她碰上发热了,这才过去了多久,又来一次?
叶蝉从前见过他难受的模样,得哄好久才能让他稍稍平复下来。现在她不在他身边,陆宁砚该怎么办?
她难过,又添自责。
宋河说,四年前她走后,陆宁砚就有了这个毛病。但她却知道,那大概是复发的症状。
是否与她的突然离去有关,叶蝉不知道。
明天一定要找到他,叶蝉想,不然她不能放心。
……
叶蝉回了家,走进房间,灯光随她的步伐而亮起。她躺倒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的全是陆宁砚的事情。
耳侧却突然传来几声轻微的“嘶嘶”声,叶蝉立即警觉地坐起来。
刚搬的家,不会就闹虫灾吧?
叶蝉扫视了整个房间后,才发现,声音是从窗口传来的。
她拉开窗帘,夜幕中,小黑猫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只有两只亮晶晶的眼睛闪着光芒,它看起来可怜极了,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爪子在窗边挠着,发出“嘶嘶”的响声。
“小黑!”叶蝉惊喜地喊道,已经自顾自地给它起了名字。
她连忙拉开窗户,把小黑猫给抱了进来。
“喵呜……”小黑软软地叫了一声,透露着无尽的委屈。它亲昵地贴着叶蝉的怀抱,如同乳燕归林一般。
他原本还以为阿蝉不在家,难过得快要死掉,守在窗边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窗帘内透出灯光,这才挠起了窗沿,试图引来阿蝉的注意力。
阿蝉果然还记得他,看见他时欢欣极了,还伸手愿意抱他。
陆宁砚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就感觉发热就已经缓解了许多。她的气息和信息素就如同解药一般,让原本炸毛的他渐渐平复下来。
叶蝉抱着怀里的小黑,直觉它好像瘦了些,而且这次不像上次,皮毛油光水滑,而是蔫蔫的,身上也沾了些尘土,好像经过了长途跋涉一样。
叶蝉心疼极了,将小黑带到浴室,小心翼翼地给它擦洗了一遍身子。
然而小黑似乎有点害羞,扭来扭去地不太想让她碰。不过叶蝉一靠近它,身上沁人心脾的薄荷清香就让它欲罢不能,以至于乖乖躺平任撸。甚至愿意叶蝉把它翻过身来,摸它柔软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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