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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陆墒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屈起膝盖, 直到和池殷齐平, 小声:“我的早安吻呢?”
“我的吻技进步可多了。”
“你昨天晚上明明还夸我。”
“亲亲我好嘛好嘛。”
池殷一字一句:“让她沉溺你的吻。”
陆墒缓缓眨了眨眼,他眼神忽然变得惊恐:“——你怎么知道这本书?”
祖宗这是!!
救救救命。
他根本配不上祖宗用这书啊!
他被随便亲亲就晕头转向了。
不对,陆墒耳尖一红,他忽然发现了华点。难道祖宗平时对他做的那些…被他烦得不行把他压在墙上亲,睡前趴在他身上亲,在他给她擦头发时抬脚亲他,刷完牙坐在洗漱台上亲他…这些这些都是在书上学的??
祖宗也没有那么大胆嘛!他也不是很丢人嘛!
陆墒越想耳尖越红,脖子和脸都开始红起来。
他嘴角翘到了外太空,他“嗷”的一声抱着池殷转了个八圈,完美而华丽落地。
池殷深吸一口气。
算了。
不和傻子计较。
上午九点,天都检察院正式对陆则成开启终审。
陆则成逃税欠款六千余万,通过赵鹿父亲遗留的公司洗钱高达两亿,一个月来无力赔偿,情节非常严重,获刑12年。
更讽刺的是,陆则成当初为向陆墒谋取小儿子治疗费,给小孩喝了过量安眠药伪装先天疾病,虽然在陆墒报警后小孩得到了及时的救助,但陆则成又因重度虐待儿童罪,刑上加刑,情节极其恶劣,总共判得18年有期徒刑。
陆则成今年已经62岁,因早年应酬喝酒有高血压心脏病等多种疾病,能不能活到80岁刑满释放…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
庭散后,陆则成穿着橙色的拘留服与陆墒隔空对视。
陆墒面无表情地勾起唇角。
在陆则成目眦欲裂的目光中,陆墒缓缓站起身,他看向池殷:“走吗?”
他有点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像是很大的一块石头从心头挪开,又像是没有。
即使陆则成进了监狱,但他还活着,赵从织却死了,消失得彻彻底底。
他在守灵的时候抱过她的骨灰盒,那么小一个,很轻,就像她死去的那个晚上,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很轻很轻。
不公平。
还是不公平。
他知道现在的心态不对,这已经是陆则成能拿到的最大量刑。
但不公平。
——凭什么?
“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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