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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谓:“青州天狗食日正是处理洪水的最佳时机,孟大人在这个时候受了风寒这可真够巧的!”
颜谓怀疑孟长陵不是普通人,虽然他在孟长陵身上没有闻到属于修道者的气息,但不排除孟长陵将气息隐藏起来。
颜谓这厮果然是来找麻烦的,妙法笑着忍着,“是啊,天狗食日的时候容易生邪祟,我家大人首当其冲昨日就被祟气入体感染了风寒。国师也只是比我家大人胖那么一半而已,国师怎么就没事呢?”
颜谓一个眼神过去,妙法及时避开,才没有和桌子变成两半,妙法来到庭院里,颜谓也跟出来了。
“你一个小小的道姑竟敢诅咒本国师,本国师可以随时都可以杀了你!”颜谓眼里出现杀气,妙法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颜谓打一道风过来,妙法一直后退,退到墙边,一脚顶在墙上才能抵挡颜谓的法力。
妙法用八分的法力才能划开前面这道风阵,风从她两侧吹到了外边的上空。
妙法知道自己不是颜谓的对手但还是没有低头,甩了甩拂尘走向颜谓,颜谓也没有再出手,“我奉劝你做个人,受大虞百姓的供养就不要和大虞百姓作对,戕害百姓必遭天谴!”
颜谓笑得很邪魅,“人祸可避,天灾不能避,这么浅的道理难道作为道姑的你不懂?”
妙法不屑颜谓这种行为,“百姓供养你就是为了让你帮助他们规避天灾,该做的事你不去做却让别人替你去做,然后你就去领功劳拿奖赏,你不觉得这样很可耻吗?”
颜谓:“可耻,我为什么要觉得可耻,是上天要惩罚百姓又不是我要惩罚百姓,而且替我去做的人又不是你,替我遭天谴的人也不是你,你这般指责我做什么?”
一想到那人可能又要遭天谴,颜谓心里有些愧疚还有些心疼。
妙法忍了忍了,“既然国师没事就请吧,本师爷事务繁忙不便再招待,请!”
本来是想要来确认他们是不是要趁天狗食日处理洪水,但这个道姑嘴巴太毒都说伤了他的心,还是找机会再来吧,颜谓再看一眼这个衙门也就离开了。
妙法还没来得及阻止四喜就推门进去,手里还端着治疗风寒的药,但进去叫了很多声却没人回应,掀开帘子也没看到孟长陵。
四喜:“师爷,大人不在房里吗?贵七姑娘让我端汤药来给大人。”
妙法:“可能是去茅房了,你把汤药放在桌上就可以了,等会儿他回来了,我会让他喝的。”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妙法笑呵呵的,“对了,中午吃什么,吃鸡可以吗?”
四喜也没有多想把汤药放下,“可以,我现在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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