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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总不能因为这跟我离婚吧。”
章秋凝看他神色间有几分抑郁,知道这到底是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只怕在傅长缨面前也抬不起头。
“那能治治吗?”
“前两天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慢慢养养就是了。”刚动了手术,不是什么大手术,但医生说了,还是得注意着些,等过一个月再做个检查就可以确定下手术是否成功。
刚结扎,很可能会有漏网之精。
娄越可不觉得自己能清心寡欲一个月,好在傅主任准备充足,大不了自己再继续戴着那玩意呗。
章秋凝几乎要哭出来,她对不起娄越她也认了,好歹自己对这孩子有生育之恩,算是两清了。
可怎么又把好端端的姑娘家牵扯进来。
“你个混账,你就不能不祸害人姑娘吗?”章秋凝气得打人。
她对不起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媳妇呀。
娄越咧了咧嘴,低下头来,“那我之前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章秋凝递了个信封过来,“给长缨写的信,你不能看。”
“谁稀罕。”娄越一上手就知道,有存折。
他妈可真有钱。
长缨拿过信来研究,“你真没看?”
娄越将人揽入怀中,小别胜新婚,他现在倒是懂这话的意思了,“没有。”手不太老实的把玩着长缨的手。
有微微的薄茧,应该是拿笔写字多的缘故。
和他的手比起来,依旧无比细腻。
长缨看着信的内容,她不认识章秋凝的字,但能写出这信来的人,倒是挺让人钦佩的。
“知道你妈说什么吗?”
娄越的手已经在攻城略地,从指尖往上游走,“什么?”
“她信里头请求我,能不能忍两年再跟你离婚。”
男人的意乱情迷消失无踪,一把抓过去信,看着上面的内容将这信撕了个粉碎。
“她知道什么?别听她胡说八道。”
章秋凝胡说八道的前提在于认为自家儿子不能人道。
信里头也说了是不情之请,甚至拿钱来安抚长缨,但好歹也是讲道理的。
毕竟长缨看到过太多公婆将这种事情怪罪到儿媳身上的事情,反倒觉得章秋凝十分开明。
长缨心情不错,毕竟章秋凝出手可真大方,跟家里有印钞机似的,出手就是两万块,长缨好几年的工资呢。
她心情颇好的戏弄娄越,“娄团长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悔了吗?”
又想起那次他去平川,明明有很多法子可以用,偏生这人直接从窗户那里跳下去了。
再聪明不过的人,可总有犯傻的时候。
而偏生这又与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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