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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子蹲在灶台前,一边添火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思绪断断续续,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

只知道,当她停下这些思绪时,家里人都已经睡下,只有妈妈还在忙活。

赵老太太不在,强子醉酒睡了,屋里格外的安静。

阎贝从院外自来水管里打了点冷水,把滚烫的开水兑好,全部倒入准备好的桶里,关好门窗,招手示意娃子过来。

“来洗洗身子,洗干净了今晚咱们上床睡觉。”阎贝柔声说道。

娃子诧异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问道:“上床睡觉?”

“对!”阎贝颔首,“上床睡。”

大门后那块地儿根本就不是人该睡的地方!

今天的惊喜实在太多,娃子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灶里烧着火,就在火边洗澡,并不觉得冷,加上阎贝动作快,洗澡很快就洗完了。

重新穿上弟弟的旧衣裳,娃子只觉得身子暖呼呼的。

头发阎贝也一并洗了,一桶清亮的水现在飘了厚厚一层污渍,她无法推测眼前这个女孩到底多久没有洗过澡。

所幸现在是冬天,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怪味儿飘出来。

把娃子抱在膝盖上,让她趴着,脑袋对着烧火口,湿发很快就被余火烤干。

孩子这头短发也不知道是谁剪的,狗啃似的,绑起来也难看,放下来也难看,阎贝左看右看,就是觉得不顺眼。

得,干脆跑到赵老太太屋里拿了剪刀过来,亲自动手休整。

中间发生了一个让阎贝哭笑不得的小插曲。

赵老太太房间一向是落了锁的,也不是真的锁,就是农村木门用的门栓。

她总喜欢把重要财物藏在房间,晚上睡觉也要把门栓上才能睡着。

只是让赵老太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是,阎贝居然成功进入了她的房间,并顺利拿走了她的剪刀。

那一刻,赵老太太整个人都从床上坐了起来,警惕的盯着阎贝,可能是以为阎贝要弄她,吓得身子都抖了。

阎贝见她这样子,顿时便笑了,恶趣味儿一上来,拿着剪刀便隔空“咔嚓咔嚓”弄了两下,差点没把赵老太太给吓尿!

不过就在她因为阎贝要杀过来时,人家早就拿着剪刀出去了。

这下赵老太太真慌了,生怕自己儿子会有不测,鞋子都来不及穿,立马跑到堂屋来,直到瞧见灶边那对母女,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气得想骂娘。

只是,回想起刚刚那惊悚的一幕,她就忍不住一阵阵后怕,只诺诺问了阎贝一一句:

“你怎么进去的?”

“你门没关,我就进去了。”阎贝睁眼说瞎话,手上动作不停,认真修理娃子的狗啃头。

赵老太太将信将疑,也没敢再问,等着阎贝用好剪刀,这才拿着剪刀回屋。

全程她都属于紧绷状态,大有阎贝只要有点不对劲,她就能够放声尖叫呼救似的,只看得阎贝暗自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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