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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跟我师父他们说,我一朋友病重,我去见最后一面就可以。。”说完花继业吹了个口哨,他的马就跑了过来,他飞身上马离开了。
玄妙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再多的担心也不能都表露出来,她赶紧换上笑脸,对着墨须白那边过去。
走到墨须白面前:“墨老先生,花继业让我过来给您老道个歉,他朋友病重,这怕是去见最后一面了,所以这走的着急,也没法过来跟您老告辞,等一会我送您老回去。”
墨须白对自己的徒弟了解,他心里知道这个徒弟不一般,有些事他不说,自己不多问,但是心里有数:“这个道什么歉,这事情也分轻重缓急,他有事他去忙,咱们继续作画。”
玄妙儿很佩服墨须白,他没有再去多问花继业那边的事,而是帮着自己周旋:“那墨老先生也帮我点评几句?”
墨须白哈哈的一笑:“点评就谈不上了,咱们算是互相探讨吧。”
这场面很快就恢复如初了,大家画画的,看景的,聊天的,又热闹请来了。
直到黄昏他们才收拾东西回镇上,而所有人的画作都写上了姓名,交给了先生,到时候回学堂还要公开评比出前几名呢。
玄妙儿这两天都没有敢离开镇上,尽管秋收家里忙,可是她总是希望能在镇上,能在最先收到花继业消息的地方呆着才心安。
早上玄妙儿坐在画馆里,不自觉的看着窗外,她不知道赈灾的事情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事情跟不跟太师府有关系。
过了午时,千府的下人送来请柬,说千醉公子有请。
玄妙儿不知道京城究竟怎么回事,但是知道是花继业必须以这个身份回来,见自己,不过不管是怎么回事,只要他回来就好,赶紧去了千府。
到了千府看着外院的车队还有那么多的兵将,她知道事情不简单了,所以直接进了内院,到了千醉公子的正房。
千管家送她进了房间之后,识相的退出去并且关了门。
千醉公子摘下面具,大步跨到玄妙儿面前,抱住她:“妙儿,让你担心了。”
玄妙儿本来觉得自己是个不那么感性的人,可是最近的泪腺却异常发达,不觉得就哭了:“花继业,这几天吓死我了。”
花继业拉着她落了座:“对不起,我之前就是怕这些事情,才不敢与你表明心迹的,现在终究还是要让你担惊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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