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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以前也偷看过爹娘干那个,虽然自己不能体会,但是听着娘紧着喊着还要,就知道是舒服,要不还要什么?想到这,她感觉浑身发烫,可是没用啊,一个人也不行啊,还得想办法勾搭他。

当然今天虽然不能干那个,但高桂花也不是一般人,这占便宜还是要的,她穿好衣服跑出去,奔着花继业就扑了上去:”大牛哥,我好害怕啊。“

花继业伸手把高桂花挡在了自己的一胳膊之外:“桂花,请自重。”

高桂花的双臂还对着花继业这边扑着,可是脚却没有往前了,那样子也是滑稽至极:“大牛哥,我真的好害怕啊,我这也是第一次离开家,我真的害怕,你就不能抱抱我,让我踏实点么?我可是抱过你的。”

花继业还是挡着高桂花,让两人的距离控制好了,然后道:“那时候是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咱们孤男寡女又都很清醒,一定要保证距离。”

“大牛哥,我是你的人了,我以后怎么都要嫁给你,咱们做什么都不过分。”高桂花还是继续的挣扎着。

“规矩礼节都是要守着的,别的我现在还没心思想,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说完花继业把高桂花放在了地上,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高桂花也知道又没有戏了,只能转身进去了,这一脸的失望,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不过花继业更是心里乱了,站在门口看着天空,自己到底是谁呢?

这个晚上玄妙儿睡得仍旧比较早,不过距离边疆进了,所以千落和心澈两人守着玄妙儿,这样他们也安心点。

木安淑却没有睡意,一直还是让纸鸢盯着玄妙儿这边,她不相信玄妙儿什么都不做,哪怕玄妙儿再去找大师破解那也好,至少证明玄妙儿担心害怕了,可是为什么玄妙儿跟没事人一样?

第二天早上,木安淑一早起来,就觉着自己的嘴上疼的厉害,伸手一摸,起了两个大水泡,她嘶了一声,皱了皱眉头,穿了衣服下了床。

纸鸢给她准备好了洗脸水:“郡主,洗脸。”

木安淑看着纸鸢问:“昨天玄妙儿那边有什么异常么?”

纸鸢摇摇头:“没有,一夜很安静,早上玄妙儿起来的很早,都在外边转了一圈回屋了。”

“什么?一点没有反常?”木安淑问。

“是的,一点不反常。”纸鸢真的没看出来什么不同。

木安淑忽然反应过来的惊叹的问纸鸢:“你说会不会是玄妙儿担心花继业是假的,她来边疆是为了藏宝图,而不是为了花继业,所以她根本不关心花继业的死活,或者她已经跟别的男人苟且了,所以她不需要花继业了?”

纸鸢被木安淑这样大胆的猜测也是惊了一下,其实自己对玄妙儿的感觉,她找花继业是真的,但是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立场,自己是木安淑的人,不能反驳木安淑?

所以她只能莫能两可的道:“这个奴婢实在是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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