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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不知羞耻豪放得没边了的。靳啸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韩家兄妹离经叛道,竟然还能遇到一个比他们还离经叛道的,那个女子怎能如此?
但是,这是不是就是师太当年所说的,最为适合韩渐离的那个人?
公,公子,我们想离去了,可否?那对包了雅间的中年夫妇见他半天不出声也不离开,索性他们也吃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来头的贵公子,还是赶紧离开得了。
靳啸寒瞥了他们一眼,抛过去一张银票:去把账结了,告诉小二,上一壶好酒来。
是,是。那对夫妇神情更为恭敬了,这贵公子还是高手呢,看看,能把轻飘飘的银票这样准确地掷过来,平常人哪里办得到?
那对夫妇离开,靳啸寒拉了张椅子坐下,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可是他还总能清晰地听到隔壁的谈话声。
小二上了菜,三人落了座,饶雪空举了酒杯向韩渐离:韩公子,感谢赠药,敬你一杯。
药么?韩渐离眉头一动,呵呵笑了起来,端起酒杯与她轻轻一碰:那药确实难得。
嗯,是好药。
韩可亲皱了皱眉:你们说的该不会是二哥家祖传的那种药吧?
韩渐离道:可不正是。
二哥不是说那药极为难制吗?哥,你是寻了来讨好柳三小姐的?实在是太过奢侈了些。韩可亲撇了撇嘴瞟了饶雪空一眼。
靳将军家里的药?饶雪空有些意外。那天靳啸南那样说,她还以为药是韩渐离让靳啸寒顺便送给她的呢。
韩渐离笑了笑,没说什么。
饶雪空却道:就算是靳将军的药,也是韩公子为我讨来的,韩公子,再次感谢。
云薇客气了。如果真要感谢,不如改个称呼如何?总是韩公子韩公子地叫,实在生疏了些。
韩可亲立即道:直接叫夫君得了,省得以后还要改口。
饶雪空真没想到古代还有韩可亲这种女子,这也大胆得过份了吧?都快赶得上她这现代来的了。
韩渐离咳了起来,饶雪空对着韩可亲翻了个白眼。
隔壁的靳啸寒没有看到她的反应,脑子里想的是她应该是含羞带喜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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