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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去院子直接回了书房,门一关上,陈淮就紧紧抱住了自家媳妇,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浮躁了一个多月的心才平静了下来。
沈惊春被他抱的腰都酸了,终于忍不住推了陈淮一把。
陈淮别推开也不恼,笑道:“刚一路进来,村里在办什么大事?怎么连院子里都架了这么多锅?”
“庆祝举人中举呗,还能是啥,你先去洗个澡,收拾一下,其他的等你洗好再说。”
院子里架了那么多锅,反倒是厨房里面因为地方太小不太能施展开,就干脆用来烧热水备用,沈惊春直接打了热水进洗澡间,叫陈淮先洗着,又回房将他的衣服找了出来送了进去,等他洗好澡又洗了头刮了胡子,两人才重新坐在书房开始说话。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大满呢?”
陈淮一双眼睛恨不得长在自家媳妇身上。
沈惊春走到哪,他的视线就跟到哪,听她这么问随口就道:“考试成绩太好了,请我吃饭的帖子都堆成山了,都是庆阳有头有脸的人物,吃了这个的不吃那个的也不太好,要不是鹿鸣宴躲不过去,只怕我第二天就回来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太想媳妇了。
沈惊春哦了一声:“陆文翰考的怎么样?”
“落榜了。”对于陆家的事情,陈淮并不想多说:“家里这段时间怎么样?”
“那可真说得上是一言难尽了。”
沈惊春尽量简洁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其他的倒都是小事,只是陈正行这事做的可不地道。”沈惊春冷哼一声道:“本来是两方打擂,那赵主簿叫孙屠户来找茬,我们就算要找,也该去找赵主簿,可这事完全就是因为陈正行而起,不说要他负主要责任,但登门道个歉总没什么吧,我们作为苦主,心里也能好受些。”
可偏偏他就是装聋作哑,装作好像一切与他无关,根本没有这件事一样。
孙屠户说的那些话,她并不是全信,但既然孙屠户能说的出来这些话,恐怕并非空穴来风。
沈惊春特意叫沈志清去县城打听过了,陈正行的确是提了县丞的,这段时间可谓是春风得意,成了整个祁县富绅都捧着的人物,连那新上任的县令的风头都被他压过了几分,而赵主簿现在则是夹紧了尾巴做人。
种种迹象都表明,孙屠户说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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