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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男人,且还是个身体健全的正常男人,大清早的新婚妻子给他来了这么一下,他有点说不清是这具身体本能的欢愉多些,还是痛苦多些。
不知过了多久,他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掀开被子穿上外衣就冲出了房门。
沈惊春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复杂。
这不会留下什么毛病吧?
沈惊春越想越慌,下了床匆匆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前一晚哭的眼睛都肿起来的方氏已经起床,打了井里的温水在摘菜。
“娘,瞧见陈淮没?”
方氏表情的比自家闺女还复杂,她是个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陈淮是个什么情况,有心想问问闺女昨晚怎么样,可又怕陈淮听到了尴尬,忍了又忍才将满肚子的话咽了回去,朝厨房旁边的洗澡间指了指。
沈惊春的脸色微红,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知道方氏误会了,却不能解释。
大冷天的早上起来冲澡,懂得都懂,也确实不好解释。
陈淮的动作很快,冲了个温水澡,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沈惊春面上已经恢复了正常,正在灶间生火做早饭,可瞧见陈淮还是忍不住往他身上看,看着看着视线就会跑偏落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去。
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这番举动却全被陈淮看在眼中。
方氏在一边偷偷观察了半天,总算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了,她闺女的身手可太矫健了,一点也没有新婚夜过后该有的不良反应。
方氏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拉着闺女到了后院,左看看右看看确认附近没人,才压着嗓子问她:“你们昨晚怎么回事?没有行房?”
即使是亲闺女,当娘的也不太好过问人家的房事,方氏一句话问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好家伙,难为她还肿着眼睛,都能观察到这些。
沈惊春原本还以为亲娘拉着她要说什么,结果没想到是问这个,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口,但对上方氏关切的眼神,到底还是咬咬牙把陈淮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方氏听完松了一口气:“这倒是真的,就是咱县城里不少有钱人家也是这么做的,女人生孩子就相当于鬼门关走一趟,小心些总是好的,只是想不到这阿淮倒是个心疼媳妇的。”
沈惊春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方氏想了想道:“阿淮自然是一片好心的,但他年纪轻轻难保有忍不住的时候,叫你俩分房睡,要是被人外人知道了,又有的说,晚上干脆再给你俩添一床被子吧,不睡在一个被窝里面,应该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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