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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彻底的开始了鸡同鸭讲。
但是听到那句没关系,迟弈的身子猛地僵住。
在他的概念里,乌桃根本就不可能同意这种无理的鬼话。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抱一下都稀罕的不行,更别提这种亲密的举动。
他要是敢不守规矩一点,毫不意外,乌桃一定会一个月不搭理他。
忍耐和控制几乎要成了他的本能。
从来没想过,他和乌桃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可惜,乌桃失忆了。
他和趁人之危没有区别。
迟弈蓦然松了手,浑身的燥热快速的冷却下来,偏过头看窗外,音色很冷:“我没事,不用。”
乌桃坐回她那侧,温顺的嗯了一声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车内的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下去。
良久以后,迟弈整理好情绪扭过头,才发觉乌桃的眼尾有一点淡淡的红。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
迟弈的心突然一慌:“怎么了?”
乌桃的难过像被打开了闸口,眼尾红的越发明显,她垂下纤长的睫毛,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楚:“……对你来说,我是累赘吗。”
她的声音又小又轻,却带着发颤的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迟弈的心猛地一疼,立刻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她的眼神,生生抑制住想要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思考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么几年来,他很少见乌桃会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刻。
尤其是为他,更是破天荒来第一次。
从乌桃走出来到上车以后,这短短几分钟,有哪里不一样?
他有些焦躁地看向乌桃,神色落在她背后大片的雪白上,才恍然有些知道自己不好的地方在哪儿。
这么些天以来,迟弈一直冷淡克制,和乌桃保持着疏远的距离,一是不想趁人之危,二是不想重蹈覆辙。
他有他的考虑,可他疏忽了乌桃是失忆的人,忽略了她的感受。
在乌桃心里,她寄人篱下、迷茫孤单,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自己。
她难得这样盛装出席,只是为了陪他赴宴。
……
迟弈的心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
他喉头一滚,伸手将她鬓边散落的一缕乌发别到而后,眉眼热烈而温柔地,一如从前。
“我没有这样觉得。”
“还有,你今天很漂亮。”
他几乎是强逼着自己收回手,与此同时,迟弈转过头看向窗外,落下一句似有若无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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