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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舟上时,谢星河已经对沈濛说过了在今天拜清衡为师。掌门又不经常收徒,脑子稍微一转都能猜到他就是那个万年一遇的天才。
然而小姑娘明显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谢星河弯了弯眉眼,露出个狡黠的笑容,也不告诉她真相,“你猜呀。”
“你说嘛,别卖关子!”沈濛不乐意,缠着继续追问。
谢星河笑而不答。
顾如蓝歪头注视着他们,忍不住笑笑,居然戏弄同门,这个小师弟还挺活泼的。
就这这时,小禾长老出现了。
她身形削瘦,看上去有些单薄,走起路来宽大的衣袍一摇一摆地抖动,仿佛一阵风来,就能把她给吹飞上天。
走到上方时,她微眯着眼睛朝温声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好呀。”
笑容那么慈祥,好像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
讲堂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沈濛还是没能从谢星河那里问到任何东西,师尊来了无可奈何,只得悻悻作罢。
谢星河成功地逗完小姑娘,似乎颇有些洋洋得意,结果一转过头来就发现顾如蓝正微笑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
像是爱恶作剧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了,谢星河连忙别过头。
翘起的尾巴,就这样蔫了下去。
长老开讲了,他又慢慢将双手叠放在面前,挺直了脊背,做出一派乖乖听课的模样。
小禾长老今日讲座的主题是如何自我修复心理创伤。
她博学多才,对心理学也有颇有研究。
总的来说,这个讲座质量还是不错的,引经据典,和顾如蓝大学时候听心理教授开的心理讲座水平有得一拼。
但顾如蓝觉得好无聊。
她心理还没脆弱到因为在起云镇见了点血就受到创伤。
没有创伤哪来的修复,小禾讲的东西对她无用,她也提不起来一点儿兴趣。
随着讲座推进,她仿佛梦回了大学思修课堂,老师在上面巴拉巴拉地讲,她在下面神魂颠倒地听。
考又不考,听了也是白听。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原主上身——困得眼皮子都耷拉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对她说了句:“困就睡吧。”
这句话如咒语一般开启了她铺天盖地的困意,顾如蓝终于忍不住了,趴倒在了桌子上。
……
梦中不知时间流逝,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只过了一会儿,顾如蓝感觉有人敲了一下桌子。
她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弹起身来,直到对上谢星河的脸,才稍感安心。
“师姐,”见她惊魂未定,少年关怀地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事。”顾如蓝摇摇头,她只是条件反射地以为敲她桌的是老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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