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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说李延山如此处心积虑只为了骗她,图什么呢?

她自问家境平凡一穷二白,职业方面更是,不过是源茂一个平平无奇没实权的小中层罢了。

浑身上下可能也就只有长相稍微出众一点,但李延山明明长得更好看,顶着那张脸那身身材,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么费尽心力来欺骗她,谁赚谁赔还两说呢。

难道是整蛊吗?幼稚地跟同样幼稚的朋友打赌?

可是什么样整蛊,是要把打赌人自己也搭进去的?

想破脑袋也没有头绪,沈愉初轻轻拉开浴室门,踮起脚尖探出头往主卧看去,漆黑一片没有声响,猜想他可能已经睡着。

她缩回浴室,锁上门,算了下时间,给贺欢打越洋电话求助,吧啦吧啦说了好一通,“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奇怪?”

贺欢沉吟片刻,严肃道:“他奇不奇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真的对他很上心了。”

沈愉初一窒。

“你口口声声说只做炮友的,初,我觉得你现在状态一点都不冷静啊。”贺欢说:“这样吧,设想一个场景啊,假设明天就要你们断了,你必须眼睁睁看他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你设身处地想想,真的能做得到吗?”

沈愉初无言以对,只能靠不停绞动吹风机电线发泄情绪。

最后,浪迹情场多年片叶不沾身的贺欢献上友情忠告总结——

“趁早抽身吧。”

沈愉初呆滞地挂掉电话。

贺欢的话像当头泼下一桶冰水,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太久以来,她都耽溺于这样似是而非的爱情,却忘记这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如同走在高悬的绳索上,终点无疑是无疾而终。

沈愉初扪心自问,贺欢说得对,她已经很难想象没有李延山的日子。

纠缠得越久越深,她就越放不下。

僵在原地许久,她烦躁地一把扯掉干发帽。

沈愉初决定尽早回头是岸,在彻底无法自控之前。

第二天一早,沈愉初早早到了公司,躲在洗手间隔间里给黄雯雯打电话,“喂,黄小姐,请问一下,申杰的那套房子,最近能抽出时间去过户吗?”

黄雯雯估计还没起床,起床气一大把,含糊咕囔了句麻烦死了,“那就下周一。”

“好。”沈愉初自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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