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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仍交头接耳地编着故事。
他讲案板又用力的摔了几下,大喊道:“肃静!公堂可是玩乐之地!”
下面的人这才安静下来。
县令居高临下地望着叶问今。前几日只听叶珠说给王老八安排了婚事,没想到竟是那之前坑自己钱的叶神医,自己对她可是念念不忘。
围观人群还有那日威胁自己的张正平,不过被衙役围在门槛外。另一边跪着的是自己的麻烦侄子。见着他们,王彪的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
又犯了什么麻烦事儿!闹到这儿来!
那张正平后头究竟是何人的?也未曾见过什么达官显贵去正平铁铺。怕不是以讹传讹,该不是骗子吧?自己在溪台镇混迹近十年,若是有贵人驾到,自己早就该照顾着了。自己也算是一路摸爬滚打上来,怕这一名不见经传的铁匠吗?
这么想着,他挺直了脊梁。
这倒霉侄子可真够不让人省心的,原以为他靠着自己的名号随便混混日子也算得过且过。
之前给他寻了个小官,每日不去上班不说,还尽欺负下人。后头居然和自己说不想当官,只想当混混。
这人真是扶不起。自己这么些年没有儿女,就盼着这王老八到时能赡养自己。对他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今日不知出什么事这么大阵仗。不过看着他胸前挂的大红花,大概也就清楚了,毕竟王老八也不是第一次强娶媳妇了。
叶问今那般心性,怎可能看上他?
二人在朝堂上并排跪着。叶问今娇小而清秀,王老八肥胖而油腻。身型简直是叶问今的两倍不止这。
此次叶问今是原告,王老八是被告。
县令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地问道:“叶问今,你有何冤屈?”
叶问今回答道:“大人,这王老八蛮不讲理,想要强抢民女。私闯民宅不说还打伤我的爷爷和弟弟,简直丧心病狂、天理难容!”
王彪皱起了眉。他光以为王老八只是又想娶老婆,没想到竟出手伤人,将老人打成这个样子,如果闹出人命便不是像从前一般花点银子压过去的。心里一时有一分慌张。
他点点头问道:“王老八,确有此事吗?”
王老八见着自己的亲舅舅,可说是眉开眼笑。连给他磕了几个头道:“大人。这桩婚事可是叶家许了的,哪儿能有悔婚的道理?我的聘礼都被叶家全数收下了,谁能收这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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