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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听说你有事相询,不知是何事?”
信王显然对他很是信任,直言问道,
“不知木公子对天花之症可有良药?”
木公子不假思索的摇头道,
“此病无良药,病症轻的尚有痊愈机会,若是重症基本九死一生,而我的师傅只教过我调香,调理个头痛心情郁结可以,治病却没有这个本事的。”
这种病他是绝对不会沾手的,那纯粹是找死。
信王心绪有些复杂,他对五皇弟自是不喜的,可真听说他得了这病,自己又觉的有些心里堵得慌,他对木公子有种特别的信赖,想着他或许有办法,谁知,他失望的叹了口气,
“罢了,一切都是命!”
木公子看他情绪低落,就安静的坐在对面为他煮茶,默默的让他消散心中的郁气。
信王呆坐了一会儿心情好了些,端起面前的热茶饮下之后方又想起一事,从怀里掏出一个陈旧的香囊,
“我母亲听说了你调香的本事后,想让你帮着调一份她珍藏多年的陈香…”
当他拿出香囊那一瞬,木公子的眼神一凛,这香囊上的绣花好眼熟,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接过那香囊,
“你母亲可说过这香的来处?”
香囊上绣有一株牡丹花,细看却于中原的牡丹花有些区别,枝叶为绿色,花朵为橙黄色,是他们一族特有的喜好。
“我母亲年幼时和家里人失散了,这香囊是她的姐姐留给她的唯一念想,里面还有一点陈香,不知木公子能否做出一模一样的熏香来,让她一解思念之情。”
木公子小心翼翼倒出里面的香丸,闻着明显已经陈旧的香味半晌不语,努力压下激动的心情,
“这香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失了大部分味道,要给我些时间。”
说着话时她细细打量信王的眉眼,怪不得自己初见他时就觉得有几分面善,这鼻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信王自然欣喜的应了,
“木公子能调出此香来就已经是大善了,些许时间自然是应该的。”
信王离开后,木公子马上奔上了二楼疾书一封,没多久几只信鸽振翅朝着北方大草原飞去…
***
京城东南西北四方大门,每个大门附近的铺子都大同小异又有所偏重,比如南门靠近太学和国子监,那边以文房四宝铺子为重,东门临近汴河,以方便船运的大宗货物为重,而北门外有一片马场,自然以马为重。
北门附近有一个很大的铺子,铺子门口招摇着一个很大的幡,上面一个鲜红的‘马’字,迎风招展,甚是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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