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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砚青痛哭流涕,指天发誓再也不敢了。
齐钧训了他几句就问他自己回京后的一些事宜,大差不差的和孟虎说的都能对上,只是从他嘴里说来却比孟虎说的夸大了些,他拿起桌子上的药瓶问道,
“这安神丸谁给我换的?”
“本来是侯爷担心夫人夜里失眠送给她木公子配制的安神丸,谁知夫人说木公子配制的安神丸时间久了没有用了,侯爷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把木公子给的安神丸都扔给小的了,现在这些都是孙大夫配制的。”
‘我担心那小丫头失眠…’
齐钧只感觉晴天一个霹雳!实在不知自己这份担心从何而起?
“那这幅画呢?怎么看着是我的笔迹,可我记得我没这本事!”
齐钧虽然会欣赏画作,但自己的画技却是稀烂的,忽然能画出这么一幅让人眼前一亮的山清水秀如同仙境一般的画,莫不是被鬼上了身?
“这个我记得,当时是夫人去岳台县大营亲自教侯爷画的,当时直到天快亮侯爷才学会…”
不知怎的,齐钧忽然有点心惊肉跳,他竟不敢再问下去了,他把那卷画收了起来,朝着砚青道,
“你回去歇着吧,好好养伤!”
待砚青被抬走后,他把桌上另一卷画轴打开来,对着上面露出的那似笑非笑的脸真是不忍直视,直到画卷全部展开在桌案上,他深深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此画师的画功非常的高超,把自己的神韵捕捉的很到位,忽然他眼神一闪,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幅策马图。
‘哗’的一声,桌上的画被他摆到了那幅策马图一侧,反复的两相对比后,两幅画的画功以刚才这幅更佳,可有些细节的笔法能看出来用笔习惯,他心里肯定这画是出自一人之手!
若是徐欣芮在此当会认出来这是自己缺钱时所画的美男图之一,当时她在海棠宴上见了不少美男,就挑了自己最入眼的画了下来,不知怎么的竟有一幅落到了齐钧的手里…
齐钧万没想到她竟然给自己画了这么一幅画,作画之人当时肯定离自己很近,而且…他有些慌乱的把手上的画迅速卷了起来,伸到了那跳跃着的烛火上,眼见那火舌就要舔上画轴,他的手不禁一扬,那画轴飞到了桌面上!
踱着步子在书房里来回走了很久,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终是来到桌前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回了暗格里,齐钧决定先不去管它们的来历了,等以后想起来再说!
他来到桌前坐下,面对着自己亲笔写的好多人名的纸认真思量!现在最重要的是明白现在的处境!
这张纸上记的东西是他自祖父受伤后就养成的习惯,因为梦里的东西不可能记的那么全面,他就只拣些记住的人和场面记下来,过后根据这些记下来的东西能回忆起大半。
这退亲的圆圈里,上面的人名他能看懂,但是自己没有梦的记忆,光靠这点提示委实有点看不明白,而且能梦到退亲,怎么没有成亲?也没有变傻?失忆?
他把门外的孟虎喊了进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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