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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他这话齐齐吓了一跳。
何主任“霍”的一下站起来,向外走道:“我去药房抓副预防药给小姜。”
白老在后喊道:“多熬点,一人一碗,都喝。”
“知道了!”
姜宓吃完饭,先把白大褂连同大衣脱掉,然后再扯下白大褂穿上,病房里的温度高,一下车就进去了,都没来得及把大衣脱下,忙起来,里衣是湿了干,干了湿。
姜宓穿上白大褂问吕莹:“有没有闻到我身上的味儿?”臭臭的汗味。
“我去宿舍给你拿套里衣,等会儿施完针,找间屋子换换?”
姜宓越觉有味,越是觉得不舒服,背上似有虫子在爬,光想抓抓。
点点头,姜宓看向蔡教授等人道:“你们回宿舍睡一会儿吧,等特自的银针送来,我让吕莹叫你们。”
蔡教授看向几人,钱铮友、贺教授和白老纷纷摆摆手:“我们又不施针,就在旁边看着,累了随便拉条凳子就能坐下歇歇。随你的节奏来,不用顾及我们。”
“那行,”姜宓活动了下身子,重新戴上口罩,踏出凉亭道,“咱走吧。”
孩子的主治医生得到消息,先一步等在了病房门口,远远见姜宓等人过来,忙迎上前道:“姜医生,这是孙皓的病例。”
这病例主治医生刚刚号脉加了备注,姜宓一眼扫过,看向对方,笑道:“抢你的病人了。”
对方展颜笑道:“求之不得。姜医生,你施针时,我能进去看看吗?”
姜宓伸手做了个请。
有了第一个旁观的医生,很快就来了第二个本院的医生。
渐渐地施针治疗就变成了实践小课堂。
黄中舟听着医院传来的一个又一个好消息,再扫一眼灵堂上那大大的“奠”,气得手一挥,打落一叠碗碟。
“瘪犊子王八蛋,你爹是白养你了,”黄老娘拍着腿,倒坐在棺椁前,指着儿子骂道,“那么多得传染病的没事,就你爹走了。你让全厂怎么看咱家,说咱跟那任剑佛老资本·家一样,指不定干啥缺德事了,他得了肺结核 ,你爹死了,都不是好种,一样的货色……”
“娘,”儿媳忍不住喝道,“哪有自己骂自己的?”
“我这骂的还是好听的哩,你没看自从任剑佛得了肺结核,人家背后都是咋骂的。现在好了,你爹得传染病死了,下一个挨骂的该是咱家啦。”
儿媳头疼,搞不明白,自家的事,干嘛要跟任家比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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