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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蹙眉:“冬天喝冰美式,想不想活了?”
他转头才看到季初景,顿了一下:“你在这儿干嘛?”
季初景在两人身上瞟了一眼就明白了:“我当然是因为工作,你们……季隶你干嘛偷我狗?”
喻言着急解释:“就是路上遇到。”
季隶一脸嫌弃:“赶紧拿走,要不是妈非让我去溜,我压根儿不碰它。”
他看了眼季初景手里的塑料袋:“呵,你这工作……”
喻言:“你们聊,我有事我先走了。一一,回头再约。”
季初景和季隶坐在街边长椅上,季隶看着她的脸问:“刚才看你脸那么红,你感冒不是好了么?”
季初景又想起郁霄的腰,今天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
她含糊过去,问他:“你和喻言姐不是分手了吗?”
“又不是小孩,分手就不能再见面了?”季隶不以为然。
季初景冷笑:“如果是我,除非给你烧纸,不然休想见我。”
两人又开始拌嘴,季隶忽然问:“你这工作挺好啊,逛逛街一天就过去了。”
季初景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懒得跟他废话:“季小卷你带回去吧,我要去工作了。”
季隶跳得老远:“谁的狗谁领着,我对狗过敏。”
季初景翻白眼:“小时候被咬那一口早好了,你怎么还怕?”
季隶说什么也不愿意带狗走,更别提车里只有他和狗在。
季初景正左右为难,忽然看季隶脸色一变。
“大白天活见……你怎么来了?”
季初景转身,郁霄只穿着那件灰色的针织衫,连外套也没穿,看季隶时眼神警惕又不善。
季初景完全没发现这些,她着急地骂他:“知道现在多少度吗!怎么不穿外套!”
郁霄低头看季初景,声音委屈:“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季初景拿这样的郁霄没辙,跟季隶说了一声就拉着郁霄回去。
季隶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男人听季初景骂人的时候装得乖巧。可同样身为男人,刚才他看向自己时的眼神就证明,两人有问题。
他把手中咖啡纸杯捏扁,扔进垃圾桶里,轻笑一声。
他妹妹这回可栽了。
季小卷几天没见到郁霄,看见郁霄之后围着它一直转,还对他摇尾巴。
季初景气得想骂它白眼狼,看它可爱的脸又不忍心。
“你走过来的?”
季初景刚才看到郁霄耳朵冻得通红,赶紧拉他拐进一家卖衣服的店,买了件羽绒服给他。
这里离郁霄家距离不尴不尬地,开车太近又堵,走路又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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