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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琳琅连头都没抬,直接让过他拉管子的手:“前进大队小庄头生产队和光明生产队的牛,你们前前后后治了多少次,那时咋没人说我心虚?还有,牛有几个胃你知道吗?”
还对牛胃伤害大,再不灌药才会对牛胃造成伤害。
兽医站的人被反问的鼻子直冒粗气,想说邓琳琅用牛有几个胃问自己,是对自己的侮辱,偏另两个生产队的牛他们没救治成功,是铁一般的事实,连牛胃的问题他觉得都无法反驳。
直接认错是不可能的,兽医站来人一直能用邓琳琅开出的药,与他前几次开的药品种相同对着许家贵与郑春山唠叨,却发现邓琳琅已经帮助牛倌开始给牛灌药,敷衍着听他唠叨的许家贵与郑春山连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可把那人给气的,以不发一言表示对二人的不满,妄图借此给二人施压。偏那两人见他不说话,干脆跑过去替下邓琳琅,帮着牛倌把药给牛灌完了。
兽医站来人憋不住了:“你们这是对集体财产不负责任,我要到公社革委会告你们。对了,我可听说光明生产队的牛被她治死了一头,正好一起跟她算帐。”
郑春山比许家贵能忍多了,现在也忍不住:“我家就是光明生产队的。光明生产队的牛,你们兽医站看了多少回,开了多少药,最后还是已经告诉我们生产队,两头牛都得等死。人家小邓在你们之后抓的药,治好一头保住了一半的集体财产,到你这光记着治死了一头?要我说治也是你们治死的。你要告咱们一起去告,我们全生产队、全大队的人都能给小邓证明。”
他话说完,最后一滴药也已经灌进牛肚子里,邓琳琅拍了下手:“这位同志就算是想告我,也等上一个小时看看我是不是把五队的牛治死了再告,不然光告我治死了光明生产队的牛,对兽医站可不大有利。”
这话更让兽医站来人告她之心坚定了不少,终于正眼恨恨看向邓琳琅:“你不用嘴硬。就算这四头牛治好了,谁能说不是我前几天开药,现在才见效?”
许家贵刚才帮着给牛灌药,没倒出空来搭理兽医站来人,现下终于腾出空来了:“林同志,你差不多得了。你开那药真好使的话,我至于大过年的不在家里等着吃炸货,跑到小庄头请人家小邓?”
“行,你相信她不相信我们兽医站是不是,那咱们就看看,她究竟能不能治好。”兽医站来人也知自己刚才说的话站不住脚,发狠的看着许家贵与郑春山:“你们两个大队的牲口可不光有牛。她会治个牛你们就把她捧上天,等哪天别的牲口病了,可别找兽医站治。”
邓琳琅对他的无能狂怒充耳不闻,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暗暗让系统扫描着牛肚子里的动静。郑春山和许家贵倒都愣了一下,当下谁也没再反驳兽医站来人,学着邓琳琅的样子观察牛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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