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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傻,谁让你替我的!”
簌簌口中责怪,眼中却登时蓄满了泪,她受过那般苦楚,便知道那痛钻心刺骨,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徐墨阳也经受一次。
“怎么把这个东西断开,怎么断开,你不准再替我,”簌簌将徐墨阳推开,跪在他旁边,“怎么把它断开,怎么断!”
徐墨阳已经神志不清,簌簌看着飘在空中的霍素素,她就那么居高临下得望着他们,事不关己般。
“你把毒解了吧,不关他的事,是我没能做好,这本就不关他的事。”
簌簌泪眼婆娑得看着她,她的身影已经在她眼中逐渐模糊,“你把毒解了,他和你无冤无仇,你折磨他做什么?”
簌簌只听见霍素素轻轻道一句,“他自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簌簌咬了咬牙,袖子在眼睛上抹了一把,从旁边拿起一块石头,狠狠朝自己的手腕砸下去。
一下。
便听到硬物砸在骨肉上的闷响,簌簌刚抹掉的泪瞬间便掉了下来,如受伤的猫儿般呜咽出声。
徐墨阳仿佛察觉,眉头动了动,手也向这边挪了挪,轻声道,“不要……”
他还没有说完,簌簌又砸下去。
羁绊锁不断,簌簌的手腕已经见了血,她对徐墨阳道,“你若再替,我就继续砸。”
徐墨阳这才明白,簌簌知道羁绊锁根本不会断,便用这种法子逼他。
“不要这样,我……”
徐墨阳艰难得将手覆在她受伤的腕上,可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一下,便痛的眼中都爆出血丝来。
“我会,心疼。”
他说到最后只留下些气音。
簌簌眼中的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她抱住徐墨阳,对霍素素道,“你也有心爱之人,你能为他忍痛十年,为他着想一辈子,又为何要这般为难我?”
霍素素似乎怔了怔,她面上的血肉继续淌出脓水,许久才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他将我给你的东西据为己有,男人都是这般贪得无厌,你不要被他骗了!”
“不是的,不是的!”
簌簌连忙摇头,她从腰侧摸出另一半断掉的木簪,又从袖口拿出自己的一半。
“不是的,他还给我了,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明白的!他走的时候,把这个塞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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