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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听后心中火气消了大半,蹙起的眉头也松动了些,她先是点了点头,后问道,“那谁是你心爱之人?”
徐墨阳被问得一愣,接着迟钝得面上充了血色,继而火烧火燎热了起来。
他转身回去整理卷宗,岔开话题道,“咳,梁舒的信息被鄢省抹了干净,证明身份的东西却凌乱得丢在这里,进不了真正的密室,看来鄢省是真的狠毒了梁舒。”
他回头看向簌簌,不觉道,“也说明密室里有真正重要的东西。”
簌簌笑了出来,她说回方才的话,“你们同是男子,你不会杀了那孩子,梁舒却杀得,这说明……梁舒不正常啊。”
徐墨阳整理卷宗的手逐渐放缓,“我不会去做,但我知道他做的理由。”
“他将她看得太高,当做信念,刻在骨子里。”
“便见不得她跌落淤泥。”
徐墨阳的眼神又回到簌簌身上,“是我的话,若能不顾她伤心,我也是要杀的。”
第55章 想亲我吗
徐墨阳与簌簌又勘察了其余屋子,可尽是珠宝玉器,稀世奇珍,没有实质收获,不过他这近十间屋子中的财物,已可买下大秩数座城池。
鄢省当年的权势已全然超出他们的想象。
密道除了‘主墓室’是未解之谜,其余全被破开,却也与徐墨阳父亲毫不搭边。
若说与鄢省共图财物的是徐子怀,徐子怀在外充当打手,鄢省在内大开官路,他们联系应当更加紧密才对,不可能这样毫无痕迹。
两人正有些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簌簌猛然想起那个坟墓,忆起在她脑中响起的那个鬼童的声音。
其实这几日夜半,那孩子还是会‘簌簌’‘簌簌’得叫她,她知道她与霍素素名字同音,那孩子将她错认成母亲,可解释过后那孩子依旧执着,仍缠着她。
因他也只是在夜中叫一叫她,没什么其他动作,簌簌也没有对徐墨阳说过,不过现在他们在密道所寻无果,簌簌便想到那坟墓再看一次。
两人步出密道,清新的泥土气息登时吸入肺腑,两人才觉密道内有多么憋闷和死气。
徐墨阳与簌簌说着话,问饿不饿,渴不渴,头还痛不痛,手就不由自主拉在了一起。
簌簌低笑一声,颊上红晕好似小酌后的微醺。
徐墨阳小心握住她,脚下比她走得略快些在前带路。
他一方面带路要走在最前,一方面又怕自己走得太快簌簌跟上吃力,不长的路程,却觉不甚轻松,却很是安逸。
簌簌在身后看不见他的神情,却瞧见他通红耳垂,想象他面上的羞赧。
原来修无情道的,这般容易害羞,这般青涩?
簌簌牵着他的手并未用力,只轻轻搭着,却被他整个握进手心,温暖之外略有些粗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握剑时磨出的薄茧。
簌簌想着,手指不由自主在生了薄茧的地方轻轻按了几按,听得徐墨阳突然清了清嗓子,簌簌登时有些窘迫,忙安分下来。
徐墨阳停了脚步,像是竭力忍着没有回头看她,簌簌也停下来,瞥一眼他要滴出血来的耳垂,面上更加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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